“老多。”
闻敏叹口气摇摇头:“你啊,真让人操心。”
姐弟俩找完大夫,拿完化验单,又回去陪会多多。等多多睡,闻锐鸣想个人四处走走,顺便给多多买袋他喜欢那个奥特曼干脆面,结果还没出住院部就被人喊声。
“你是……闻锐鸣?”
叫住他女人脸色略显苍白,但目光掩不住惊喜。闻锐鸣凝视几秒才认出来:“小雅?刚姐说你在,没想到这快遇上。”
“来住院,你今天也在啊?是来看多多吧。”
“你不会是……”
闻锐鸣眉眼微抬,只见姐姐犹豫地看着自己:“打算找章老板借吧。看得出他人不错,可你也别老麻烦人家。”
“算什,”闻锐鸣淡淡道,“他怎会借给。”
他语气有点儿古怪,闻敏感觉不太对,问:“你们吵架啦。”
“嗯。”
闻锐鸣言不发到走廊上透气。
不会儿,闻敏也出来,姐弟俩起去取多多检查结果。
“昨天医生怎说?”
“还行,蛋白尿情况控制住,之前治疗有点儿效果。”
多多得是Alport综合征,属于遗传性肾炎种。自从查出这病闻敏就没再上过班,这两年心意照顾多多生活起居,但这病也是反反复复。
算算两人都有五六年没见,不过毕竟是儿时玩伴,再遇见也还是很亲切。小雅明显很高兴,月牙样眼睛弯弯,但还没笑足三秒钟就偏过头捂着嘴咳嗽阵。
闻锐鸣接过她手里行李包:“你去哪个科室?”
“内科,四楼。——咳咳,肺积水小半个月,这几天又有点儿反复,医生让来住院观察几天。”
“带你去。”
小雅感激地看着他,路上说:“你还跟以前样啊,点儿没变。”
“?”
难得弟弟这直接,闻敏噎下,目视远方好几秒,又转回视线:“喔对,你猜昨天看见谁?吕小雅也在这儿看病,你跟她联系过吗?小雅,咱们老家那个小雅,你当兵那天她还来送过你,老家那多孩子也就她不嫌你闷。”
闻锐鸣没仔细听,他在想对付赵晓波办法。
“琢磨什呢?”
“没什。”
“还是照们原计划,你们娘俩在这里多住段时间,不用急着回。”
“别倒是不急,就是住院费用太高。之前你给十万块钱虽然暂时够用,但也不能把它们全花呀,那不是成吸血蚂蟥吗。”
闻锐鸣顿几秒,说:“过段时间应该还有笔钱。”
“啊?什钱?”
“这你别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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