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过战斗直升机算吗。
闻锐鸣摇头,“没有。”
这趟以前他连护照都是白本。
“真假,别吓啊哥们儿。”林助惊掉下巴,随后扭头跟其他人交换眼神,不过闻锐鸣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。
过个把小时,好多人已经睡得东倒西歪,他起身往头等舱走。
问完回来,他说不行,行李已经托运装车,取不。
“算,找空姐要毛毯吧。”章寻口气淡薄。
闻锐鸣这才反应过来那件外套是章寻准备在飞机上穿。他顿顿,伸手拉衣领,准备把自己身上套头毛衣脱下来,结果章寻眯起眼睛:“你干什?”
“给你穿。”
“停。”章寻蹙眉,“亏你想得出。”
看你自己怎选。不过章寻不用选,他从小看得太多,身在名利场那些人以他父亲为首,他连半点都不想沾染。
这回去法国是参加艺术双年展当中国际现代舞蹈节,没有演出费,但机会难得,强如章寻也争取很久,整个剧团共才三个节目,且只有他是独舞。
当天章寻和其他人起从剧团出发,闻锐鸣替他从家里取行李,提前办托运。
到机场,章寻老远就看到自己保镖。
闻锐鸣今天穿身黑,形象高大硬朗。他站在值机柜台附近看东西,周围好几个人偷瞄他,其中还不乏团里年轻成员。
帘子掀开,空姐马上回头,礼貌但不失提防地微笑:“先生您需要什?”
“找人。”
目光往第二排,他看到章寻坐在右手边靠窗位置,座
他怎会随随便便穿别人衣服,何况是自己保镖。但他说话口吻不是瞧不起,甚至都没带丝抱怨,就是那种有点心烦又带点鄙薄,专门让你自惭形秽口气,怀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有问题。
主办方给几名演出人员定头等舱,其他工作人员是经济舱。闻锐鸣跟剧团名姓林助理坐起,对方对谁态度都挺热络,八面玲珑那种,坐下以后找他聊两句。
“你跟寻哥怎认识啊兄弟,讲讲。”
“偶遇。”闻锐鸣抬头看向出风口,“客机直都这冷?”
“……你不会没坐过飞机吧。”
接过自己证件,章寻问他:“沙发上那件毛衣你没拿?”
“在箱子里。”
章寻皱眉,“没让你放里面。”
闻锐鸣不跟他对着干:“去问还能不能拿出来。”
这半个月时间他已经对章寻种种很习惯,章寻呢,也开始习惯于他反应。老是拳打在棉花上,跟他急眼也没用,所以章寻还是有话直说,闻锐鸣也还是照单全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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