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本日记都快被们翻散架……个小孩写日记,按人设里面总不可能再藏个字谜吧?”荀寐抖抖脱胶纸张,“到底还有什们漏掉,不知道信息?”
断水流垂着头似乎在回忆,不会儿他复又睁开那双鹰般眸子,斩钉截铁地说:“没。”
听到他话语中贯穿这场游戏伊始至今自信,荀寐忍不住会心笑,“也觉得没别。那就只可能是们知道,但时没有想到东西,而且所谓灯下黑,等游戏结束后看攻略,往往会发现那东西就在们眼皮子底下……”
难寐说话声音越来越轻,纤长眼睫掀落,宛若自言自语似低声反问:“……眼皮子底下?”
他这语气仿佛突然灵光现想到什般,引诱地断水流下意识抬头望他
闻言,坐在床上断水流再次抬眼看他,只见难寐双手捂着肚子趴在桌面上,虚弱道:“们根本没有容错,今晚就是最后次机会,因为……要饿疯……”
饿字出,荀寐胃当即应景地发出鸣叫,音色绝美,听得出来确实很饿。
“今天搞不定话,明天们根本没有力气再折腾,只能老老实实抱着汪先生缩卧室里等七天到,拿个目标Ⅰ基础分。”
然后出去被怡酱、吃糖等人大肆嘲笑……荀寐好像突然理解怡酱为什宁愿掀麻将桌也要先走步,如果他真踩着两名队友尸体还只领个低保凄惨出门,恐怕这之后半年荀寐都无颜再登游戏。
“李。”在这种生死存亡时刻,断水流依旧惜字如金,他意思很简单,目前重点就在李姨身上,解决不不愿进门也无法强制拉进门李姨,其他什努力都白瞎。
“知道知道……”荀寐将杯热水端给断水流,又端着另杯热水坐在床边,“可们目前根本拿她毫无办法。会不会们努力方向根本就错?第三人其实真是昨天随口猜女孩本人?”
但转念想,拐骗电梯里看不见女孩现身打麻将,貌似也不比拐骗李姨容易多少。
但既然这个念头冒都冒出来,不实践下总归不安心。荀寐抱起汪先生,拖着饥肠辘辘身躯来到电梯前摸索,断水流脸冷酷地跟在他身后,结果这回二人连电梯门都没进得去,任凭荀寐将按键磨得发亮,电梯两侧门也如焊死样纹丝不动。
回到卧室内,荀寐又吨吨吨灌下大杯热水,秉持着能不动弹就不动弹节省体力精神,瘫倒在床上看日记。
总是早起晨炼断水流这次也没难为自己,老老实实地挺在床上多喝热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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