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第四层构造又与楼下都不同,它总共只有三个房间,左右二,而占据整个右侧则是间巨大而空旷麻将室,室内密密麻麻摆满麻将桌,桌上零零散散摆满麻将,茶水几上是冒着热气水壶,仿佛上秒这里还是人声鼎沸状态。
“能有什办法?她这出千出得就差现场拿笔画牌,难搞……”荀寐在麻将室内找个合眼缘麻将桌,拉开左边椅子坐下,闻言,怡酱立刻拍桌喊道:“那咱们可以和她对着出千啊,只要不被她发现不就好?就电影里那种,手指旋,chua下神不知鬼不觉把牌换掉,还有用细线在桌底控制骰子,扔出固定点数。”
“真是个好主意。”荀寐笑得眉眼弯弯,鼓掌称赞道:“那这个艰巨而伟大任务就交
话音同她满身是学人影同逐渐模糊,随着同消散还有笼罩整个空间黑暗。
阻碍视线黑雾如来时那般无声无息地散去,荀寐发现他竟然仍旧处在方才那节电梯中,电梯门大敞,正对着黑暗幽深纵向过道。转头四顾,两边分别是惊魂未定怡酱,和瘫坐在地吃糖哥,以及在他目光掠过时,恰好抬起双紫罗兰色眼瞳与他对视断水流。
听到还有下次,怡酱整个人都不太好,yue声又低下头。吃糖印堂泛绿,单手撑着墙半弯下腰,捂着胸不停地反胃干呕;断水流状态比他好太多,但脸色也铁青,双唇紧紧抿成条直线。
“别吐,来交换信息。”荀寐长腿抬,人已经走出电梯,“们那边淘汰是腿腿,你们这边是爪爪?”
吃糖艰难地点点头,痛苦道:“难寐兄弟你流弊啊,承受力这强,都不吐?”
“嗯……”荀寐眼珠心虚地转,“这边情况特殊……叭。”——系统给打马赛克。
“特这场游戏策划有病吧还搞活剥人皮?!腿腿和爪爪在观战室看到自己被剥成这副死样,回家还不做噩梦?”
“就算她们不做也得做。”怡酱心有余悸地跟在荀寐身后,“那女是不是出老千?手里三个红中,看他胡牌里还两个红中,好家伙,直呼好家伙,警告们不准出千自己出得开心?大三元马上凑齐欸!这可是二十年麻龄以来第次离大三元那近欸!”
“所以你重点在大三元?”吃糖哥心情在怡酱大呼小叫之下变得平缓许多,恐怖游戏里确实需要个怡酱这样谐星来调节心态。
“重点当然是腿腿死得太惨。”怡酱嘟囔道,“而且那个女说她下次还要来……兄弟萌,快想办法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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