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醒川看得入
神。
凌意就笑起来，轻声问：“怎
？”
其实以前凌意也不是时常笑，他
生活总是烦恼多、快乐少。但不知道为什，分开五年里厉醒川只要想起他，想到都是他笑起来样子，那种温顺又柔和笑容。特别是他们俩在
起那些点滴时光，即便是闹别扭时候，厉醒川每每回想，也觉得凌意是笑着。
凌意抿着嘴：“嗯？”
厉醒川目光下移，看着他上半身：“你穿是
衣服。”
“早。”
厉醒川声音很黯哑。他做个深呼吸，类似于伸懒觉那种感觉，然后把凌意关在被子里。
狭小空间里空气稀薄。
两个人侧着身接吻，不徐不疾，慢慢感受嘴唇柔软。
比起昨晚激烈，这个吻温情成份更多。凌意觉得自己骨头像是被把小锤子慢慢在敲，很眷恋又很酥麻感觉。吻累，他又被厉醒川放倒，压在身下继续吻。黑暗里喘息被放大无数倍，凌意心如擂鼓，几分钟后主动掀开被子平复呼吸。
第二天，凌意是在厉醒川怀里醒过来。时间应该不早，外面阳光格外慷慨，照得他整个背都发烫。
厉醒川还没醒。
其实他直就这样，睡眠质量比较好，以前同居时候就很少被楼下晨练声吵醒。
凌意没出声，微微扭过身，凭借窗帘筛过光线看醒川。就是这个人，这个不爱说话人，昨晚说两次爱他。
褪去当时震撼与激动，此刻凌意只感觉到踏实。他像在海上漂五年根浮木，在肌理完全溃烂之前，在坚韧彻底瓦解之前，找到救他上岸人。
凌意微赧，嗯声，“
这时已经正午。
厉醒川起身穿上衣服走到阳台。咸涩海风把昨晚卧室里那种复杂气味吹淡，凌意也揉揉脸走过去，顺着他视线往楼下看。
花园里有侍应生在喂猫，背影看着很闲适，棕榈树在海风里沙沙作响。
看会儿，凌意抬起头，抬眼看厉醒川。
厉醒川转过来，发现他目光很平静，里面没有丝毫忸怩作态，只有许多没说出口话。
他凝视眼前这个人。
从他这个视角，醒川五官依然很端正，下颌线条也很明晰。因为空间窄，被子就床，所以两人腿缠在起，脚背挨着脚心。
醒川脚背上有两条筋络，比寻常人都要明显些。凌意不动声色地靠得更近，腿缠紧，脚放上去搓搓。
厉醒川就这被他弄醒。
两人四目相对，凌意有点不好意思，但都快三十人，又不想表现得太忸怩，就说：“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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