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厉醒川态度不卑不亢,“院长,没什事先
“没事就行,孩子生病大人是最揪心,看你这两天也瘦不少。孩子几岁?”
“快四岁。”
“四岁……”老院长慢慢低下头,手指微微在动。算来算去,难道传闻竟然是真?
再抬起头,他目光犀利许多,偏偏头正要开口,厉醒川却打开公文包,递给他两份文件。
“院长,这里有两份材料。份是当年服役边防二部为开证明,份是亲子鉴定。”
命都得搭进去。再说就这个儿子,再怎不是人,也得想着为儿子好啊。他跟着厉醒川可比跟着这个亲爹好多,您说是不是。”
杨斌眼睛斜,吊起眉梢:“溜冰人跟这儿讲什父子亲情,以为不知道你是什货色?你要真在乎这个儿子,当初也不能让自己相好碰那玩意儿,趁早别在面前放屁。这件事要是办得好,保证你以后都吃不上戒毒所饭,还能得笔养老钱,你觉得值还是不值?”
陈洪民得到这最后句保证,终于也向后背,享受地抽起烟来,“值……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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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边,厉醒川刚到设计院,院领导就把他叫到办公室去,关上门,合紧百叶窗。
老院长听,急忙放下腿接过来,又掏出眼镜戴上,将材料拿远些。只见第份证明文件措辞简练刚硬,短短几句话便将事情说得清二楚。厉醒川服役期间表现出色,不仅各项训练成绩斐然,在次打击边境fd链条行动中更是起到关键性作用,并因此荣立个人二等功。下面落款日期是昨天。
“这是传真过来?”
“嗯,早上刚到。”
老院长不禁又看他眼,见他明明能量这样大,面上却是淡淡,毫不显山露水,心里不觉多几分忌惮。再看另份亲子鉴定时就只是随手翻翻,并没有过分留心。毕竟能让部队以这样快速度开出这样份证明,足以说明传言是假。
“醒川,希望你不要多心。咱们院虽然名义上已经市场化,但本质还是公职体系。院里有院里要求,军人更有军人纪律,今天叫你来也是想听听你说法,没有别意思。”
“坐。”
“前两天听说你儿子病,现在怎样?”
厉醒川心里有数。他大衣还没有脱,戴黑色皮手套右手提着个公文包,坐下来以后搁在面前茶几上。
“没什大事,多谢院长关心。”
老院长点点头,条腿跷在另条腿上,身上白褂子口袋挂着副眼镜,看后辈眼神苍老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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