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意默不作声地在餐厅坐
会儿，始终没有想通这两个字
关隘。等再起身，猛地想起件事——
糟！
忘跟公司请假。
奔回房间找半晌，结果不仅是公文包，换下来衣服也不翼而飞。问田姐，田姐说是帮他洗，手机单独在客厅充电。找到手机开机，十几条消息跟未接来电。
“凌意你怎
回事，十点，人呢。”
凌意声音放低：“在家里？”
“在照片里。”
“那照片呢？”
“爸爸扔掉。”
“为什？”
小树听，十根指头挡在自己眼前，两边各岔开条缝，滑稽又可爱，“这样吗。”
凌意把头埋在他身上笑。
“爸爸什时候回来说过没有？”
“唔……”小树嘴里还没嚼净，“没说呀，叔叔
想吃巧克力。”
“你不能再吃，肚子都是圆。”凌意摸摸他胃，“吃多会难受。”
下，然后再喂给小树吃。小树吃进口，满足地仰头冲他笑。他也笑，又喂第二口。来二去，满满碗海鲜粥大半进孩子胃里，他自己倒没吃多少。
过会儿，小树推开他手说饱，凌意就放下勺子，拿纸给他擦嘴。擦着擦着，他把下颌搁在小树头顶，蹭着软发轻声问：“爸爸是这样给叔叔擦吗？”
“不是呀。”
“那爸爸是怎擦？”
小树翻过身，趴在他胸上，手指当纸巾抹他嘴唇，抹完又去够他前额，“这里爸爸也擦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想干，无故旷工假都不请？”
“让你加几天班，你就给撂挑子是吧，以为公司缺你就不会转？”
“再给你最后次机会，12点之前不给个解释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！”
所有消息和电话全部来自江昊，倒是没有总监。他匆忙拨回去，通以后还没来得及喂声
“爸爸说……”小树又伸手想去拿酱瓜，凌意将他小手包在掌中，“爸爸说什？”
“爸爸说，危险。”
危险？
什意思。
小树挣脱他怀抱跳下去玩。
“可是爸爸回来就吃不。”
“爸爸是为你好。”
小树鼓鼓嘴，“为什就没有妈妈，雷雷妈妈会给他买巧克力，小树也想要妈妈。”
“小树见过妈妈？”
小树抠抠下巴：“见过。”
凌意脖颈通红。
“还有这里。”小树又伸长手去摸他脖子，“这里也擦。”
凌意捉住他小手，抿着笑咬口指尖，“非礼勿视。”
“什意思呀。”
“意思就是，下次爸爸再跟叔叔在起，小树要把眼睛蒙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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