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眼刚脱下运动鞋,没怎犹豫,又重新穿上,“他犯什事。”
“敲诈勒索。”
—
当天厉醒川也没什别事,回学校后去给谢思昀话剧社帮忙搭舞台。十点多返回宿舍,还没有换衣服,手机就急匆匆响起。
是个座机号码。
他接起来,听见对方问:“你是厉醒川吗。”
“是,”他脱下鞋,“你哪位。”
少。
从答应做手术起,厉微就以替他办手续为由将他证件扣下,到今天才舍得还。凌意看,迅速收进包里,又把自己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。整理到半像是想起什,严肃地问:“住院费用你们交过吗?”
“没有,”厉醒川撇他腹部眼,“拿你另半肝换。”
这人态度直是这样,话是能省则省,不能省也都不中听,凌意已经习惯。他也不再多问,反正要钱没有要命条,大不就闹得人尽皆知。
再收拾下去,却看见床头桌子上放着外卖盒。他看看塑料袋里蒙着热汽盒子,又看看厉醒川,“给买?”
“这里是西区公安局,你认不认识个叫凌意人?”
厉醒川顿下,将手机拿下来再度确认遍电话号码。
对方重复:“你认不认识凌意?”
“认识。”
“那你现在过来趟,有些情况们需要向你核实。”
满脸难以置信,连眼睛都亮几度。
插在夹克口袋里手指摸到餐馆给小票,厉醒川无声地叠成方块,“带回去喂狗。”
凌意先是怔,紧接着脸颊火烫,咬紧牙不再开口。
厉醒川没再理他,证件送到也就走。等他离开后凌意收拾好所有东西,去办出院手续之前最后检查遍,结果又注意到桌上被落下狗饭。
纠结半晌,他解开袋子,发现里面是碗米粥、半条清蒸鱼,还有两瓣白煮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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