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纪睿辞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“嗯,知道。”
池奉又呐喊:“你到底在哪啊!飞机真要走!!股东都在国内等你啊啊!!这是今天最后班航班!!”
纪睿辞声音还是没什起伏:“知道。”
池奉继续呐喊:“你快点行不行啊!!”
纪睿辞:“哦。”
江喜:“…………”
操,想打人。
“而且刚帮井雨陈清点收份子钱,还看见你俩名字写在个红包上!”于子愿越说越带劲,“你和他吵架吧?你认识这牛逼人物不告诉还天天跟人赌气?你肯定是!天天不知道在生什气然后就开始莫名其妙吵架,这多年,和花生多委屈,……”
“你闭嘴。”江喜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,“再多说个字脸都给你打歪。”
“切。”于子愿小声嘀咕,“又开始……”
到现场,今天那位染着金发新郎走上前来,关心地问几句,确认江喜没什大问题后让工作人员去给他推张轮椅,周围年轻人也马上涌上来,对着江喜各种关心,还告诉江喜这个胸针是他们在模仿新娘扔捧花,他们没有捧花,就找枚胸针来扔,寓意和捧花样。
江喜不知道捧花有什寓意,他只知道他和胸针这个东西从此以后势不两立。
半小时后,关心他陌生人们都散,马上又恢复欢乐情绪各玩各,仿佛刚才小插曲没有发生过,只有当事人陷入今天不宜出门深刻懊恼当中。
于子愿打趣道:“拿到二十五万胸针,咱们血赚不亏呀喜蛋!喜蛋果然福气好!”
江喜:“这福气给你要不要?”
池奉:“…………”
就在他第
——
加拿大温哥华国际机场。
池奉站在安检门口,像个急切盼望妻子归来丈夫,看眼手表又抬头看眼登机楼大门,“真是无语,纪睿辞搞什,等下都要错过航班。”
又等十分钟,他拿起手机不抱什希望地给纪睿辞打去电话,没想到这次居然接。
池奉呐喊:“哥!飞机马上要走!!你在哪!!”
于子愿掐着嗓子说话,边说边将他扶到轮椅上,“这福气可要不起。”
江喜用没受伤脚给他来脚,问:“你跟他认识?”
“谁?”于子愿反应两秒,“哦,Time啊,不认识啊,不是你俩认识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江喜马上否认。
于子愿纳闷道:“不认识你俩都能有误会?你什神人?你骗吧?不认识你跟他站早上?都看见!你还吃他给你小蛋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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