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近战赛胜者组小组赛第四场,渠稳稳地坐在准备区座椅上,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,脸色黑沉如墨,见谁都像见杀父仇人。昼晴长好不容易忙完学生会事物,匆忙赶至比赛场,结果眼就看到渠周身如有实质低气压,他忍俊不禁,走到对方身侧坐下,好笑地问:“怎?自从和岑禛连御他们排到胜者组a队之后,你不是直喊着要在赛场上好好教训那两人,怎现在表情这……
九天后,岑禛再次看见蛟人公主,在白塔正门口,她重新穿上华丽繁复宫廷礼服,身后跟着众侍卫和婢女,车队候在塔外,列长长排,声势浩大。
昼晴长代表白塔带着几名学生会成员欢送她离开,二人恭敬而礼貌地交谈,并合影留念。
蛟人公主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向对面塔正门里望,时间尚早,但塔内晨练哨兵并不少,可惜都不是她想看到那个人。公主面上不动声色,但眸中期待几乎要溢出眼眶,失落也逐渐积聚凝结。
终于,在保镖打开车门恭请她上车时,道男声划破寂静晨空,蛟人公主欣喜地抬头,就看见红星远远抛过来个玻璃瓶,她匆忙接住,瓶中满满都是大红、桃红、粉红色纸叠星星,再抬首时,公主眼眶已经红,她宠物蛇从袖里探出头来,吐着蛇信安慰她。
“路平安。”红星说话间带喘,显然是跑着来,他热得出额头汗,勾着边唇角笑,显得有点坏,扯开领口又性感得出奇。
连御叼着杯无糖豆浆,在岑禛身边边摇头边啧个不停,“折纸星星,俗得都没眼看,但偏偏小女孩们还就吃这套。你看公主那表情,当场为红星去死都可以,更别说绑架两个对她来说无足轻重蝼蚁。”
“你把戏就好到哪里去?”岑禛也端着杯豆浆,“广播告白,恶心肉麻情话,不答应就跳楼。”
连御大爷不愧是大爷,面对如此社会性死亡黑历史,又惨遭无情拒绝,他照样可以无所谓地道:“管它好不好,有用就行,就是哭二闹三上吊,然后美人不是乖乖入怀?”
美人自叹弗如,点点头道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连御自然是开心,并且伴随着离塔倒计时临近,他越来越开心。虽然连御是自愿留在塔里,也确信比起过去翻云覆雨,他更喜欢现在云淡风轻,但自由惯黑暗哨兵永远是属于风,在白塔里老实呆着这些日子可把连御给憋坏,如今终于有机会出特种星,他简直像只难得被主人带出遛弯儿大型犬,若是有尾巴,肯定晃得比狮子还要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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