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。”
连御听见岑禛说,随你,随你喜欢,随你想做什就做什。
他注视着这双蓝宝石琉璃般
“没救,等死吧。”
*
当晚,连御裹着夜色和湿润水息跳进岑禛宿舍,那时岑禛正在补白天未上课,他抬起头,就发现连御发梢还是湿,洗完澡竟然头发都等不及吹干,就急匆匆地跑过来。
雪豹在地毯上摆弄着岑禛给他买玩具,狮子却反常地没有第时间出现,这也应证白天时岑禛地猜想,人可以伪装,但精神体没有办法,如果雄狮这个时候现身,那必定是杀气肆意,满是屠戮和血腥气息。
“禛~”连御伸手在桌面悬浮屏上抓,三个界面顿时杂糅到起,他也趁机坐到岑禛大腿上,“天不见有没有想?”
就只能匆忙解释:“是翘课来白塔找乐乐,结果谁想半路遇见这个色魔。”
“色魔??”陈无忧惊,“做什就色魔?”
“……”樊咬咬牙,气愤地转身就走,“不跟你废话,乐乐都等半天。”
岑禛记得乐乐是期中考试时候和樊组队向导,炮灰‘岑禛’心腹大患,他心目中没有姓名路人甲。
“你怎他?”岑禛问,“始乱终弃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切。”连御解开岑禛颈带,低头凑上去,不咬不碰,只是轻轻地靠着,“岑禛……”
“嗯?”岑禛将悬浮屏关闭,又把颈带搁在桌上,他感觉连御蹭蹭他肩窝,湿漉漉长发洒在身上,带来些许凉意。
“觉得好没意思啊。”连御没头没脑地说着,“原来直觉得十分快意,十分解恨,但今天事情结束之后,突然感到兴致缺缺,空虚得很没劲得很。”
岑禛大致明白连御意思,他掀起眼睫,露出底下透亮无瑕蓝色眼瞳,这双眸子近乎不合时宜得纯粹,但与岑禛本人又无比贴切,似天似海,淡然无际。
“冤枉啊。”陈无忧大呼六月飞雪,“是他缠着好吧?成天阴魂不散,走哪都有他。”
两人对视眼,岑禛率先转移话题,他简单解释下他与连御情况,询问精神空间萎缩症是否会对契合度造成影响。
“不会。”陈无忧很肯定地说,“但你们两个人之间相容度上升速度确实非同寻常……这样,你们以后每周至少测量次,把数据报给,帮你们观测下。”
岑禛道声谢,又听陈无忧问:“最佳组合排位赛不是要开始,你和连御报名哪些?”
“……”岑禛倏地问道:“开战舰必炸机这种病,怎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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