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帮和下节课老师请个假。”说罢,岑禛急匆匆往校医室赶,路上他拨通连御通讯,等许久许久对方才接,还可疑地拒绝视频,只连语音。
“嗯?”
不知道是不是岑禛错觉,连御声音略有失真,“连御,你在哪里?”
“在外面,你不是要上课?”
“……发情期,见不到你静不下心。”岑禛说得直接,不受控制生理现象确实没什好隐瞒。
从来不知道居然有这个弱项。不过以前也没渠道去发现,没打算做个机长。”岑禛起身到阳台推开窗户,他们下午时间都耗在训练大厅里,微凉晚风拂过肌肤,吹散长时间高度紧张劳累,远处已缓缓亮起路灯,白塔内景致向来注重细节,天完全暗下后,盏盏浮在空中路灯若条人间银河,照亮学子脚下。
他忽然想起连御精神图景里纸灯,今早去看时候,灯竟然不见,连御说是他收起来,也不知道能收到空间哪个角落里。
或许是不喜欢?岑禛也没多想,呆够五分钟就出来做自己事去。
隔日,期中考试休学时间告终,学生们不管挂没挂科都得回班上课。岑禛六点半起身时床铺另边早没热气,按时间推测,很可能连御半夜就溜走。
岑禛从不是睡得雷打不醒类型,但奈何连御动作声音比猫还轻,直逼鬼魅,只要他想,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接近任何人。
通讯那端忽地静,随后连御懊恼声音通过电流传来:“给忘……你……”
“知道,在你身边时候反应太正常,也把这事忘。”听着连御声音,岑禛情绪倏然安稳下来,如浸没在被阳光温暖溪水里,于波光潋滟中舒展。
般来说,相容度越高哨兵和向导,彼此信息素在发情期间安抚力度越强,按道理他
出什事连御要半夜三四点离开,总不能是去上课吧?岑禛思考着吃过早饭,踏进久别教室。同学们看他目光都透着讶异和奇怪,岑禛可以理解,也没有去搭理。
他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什,但又怎都想不起来。
节课个小时,岑禛脑子里都是连御做什去,目前又在做什,他烦躁地关闭终端,课后去茶水室倒杯冰水饮而下。
坐在他旁边向导欲言又止多时,现在终于忍不住对他说:“岑禛,你发情期怎不请假啊?你哨兵呢?……赶紧去校医室开点哨兵素吧,闻你信息素感觉你都快炸。”
“……”切都太正常,他竟然完全忘自己还在发情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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