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牙齿印已经消,但那两颗犬齿刺进腺体留下痕迹却深深刻在皮肤上,而且永远不会消失,这是两人之间专属烙印。
他与连御永久标记仓促得过分,岑禛没反应过来就开始,又没反应过来就结束。
其他哨兵向导都恨不得沐浴焚香,斋戒三日,再精挑细选个颇有纪念意义时间和地点,永久标记前还会做系列准备,说许多许多话,标记过程长之又长,还伴随着些情难自己,不可描述前奏或者后续行为。
到他们这里反倒好,开始吗?不,结束。
连御实在是迫不及待,他刻也不想等待,定要在第时刻将岑禛
做完十几项身体检查,外边天都黑,结果下来概全优,通览下来就个建议:发情期间,忌情绪大起大落。
连御根本就想象不出能让岑禛情绪大起大落情况,他总觉得天塌下来,身边这人都能平静冷淡地被压死。
回去路上他们碰到几个正说笑哨兵,这些人显然是之前发情跳楼事件围观者,也嗅到两人之间永久结合后互相交融信息素,他们看连御眼神很微妙,看岑禛目光就更扭曲,掺杂着许多奇奇怪怪情绪,而且大多连御估计还是他们凭空臆想。
尤其是其中个发现岑禛身旁未收回去精神体后,称句目瞪口呆绝不为过。“你……你,”哨兵又非常努力地闻闻空气中不算浓郁信息素,“岑禛同学你精神体……”
“嗯,变异。”岑禛坦然承认,他已经将变异情况和陈无忧开证明传给教导主任,只等它录进自己教务系统。
哨兵们惊,岑禛总觉得他们表现出惊讶很不纯粹,震惊之余……又带着莫名其妙怜悯、心疼和愤慨??
在岑禛和连御走后,陈无忧值夜班无聊,又点开那篇白天看到半,因为胡扯地过分而关闭论坛帖子,最新回复是个‘知情人士’2号,对方先用排猩红感叹号表示震惊,接着洋洋洒洒八百字痛斥连御心狠手辣、无恶不作,最后说他亲眼所见,岑禛被如此恶徒强迫标记,憔悴不堪、精神崩溃,甚至半日之间精神体都变异。
陈无忧:“……”
这些事情不关心娱乐和八卦岑禛当然不会知道,他与连御在白塔门前分开,等洗澡出浴室,就看见哨兵早就换身睡衣躺在他床上,合目睡。
睡衣扣也没有好好系,露出大半胸膛,睡裤松紧带歪歪斜斜地勒在胯上,人鱼线明目张胆地在外勾人,岑禛看也没看地把被子往连御身上盖,走去镜子面前查看他侧颈上咬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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