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蕊：“呜呜呜
知道错
……”
“至于你爹，”叶白汀又道：“稍后会有锦衣卫送你回家，说是办案需要，需得你协助。”
吴蕊眼睛红红，感激
看着叶白汀：“谢谢你……”
这样她就不怕父亲骂她，呜呜呜锦衣卫里竟然有这
温柔，这好人！她以前都错怪他们！
叶白汀其实也没说错，如果有需要，后续确会再请小姑娘协助调查。
张要求记录详细纸，上面字迹可就好看多，虽不至于有风骨，至少横平竖直，规规矩矩，看起来能过眼。
今夜这个姑娘，明显是凶杀案作案目标，可这张纸条上字，字迹平整，看过眼。
叶白汀眸底闪过
抹暗芒：“给你写信是谁？”
“……也不知道，”吴蕊垂下头，不安捏着自己手指，过于低弱声音里，藏着深深自卑和羞耻，“你也看到，这个样子……长得不好看，又克夫，少有人喜欢，爹那般嫌弃，不知道将来会把扔到什样人家，娘虽常对说不要怕，她有嫁妆，养得起辈子，可也知道，她私底下还是会担心，就……也不是腆着脸，非要嫁个男人，自己能活，真！可不想娘担心，这种信……是前阵子去位夫人家小宴后，有人悄悄送来，前后共有三五回，说很特别，欣赏勇气和作为，鼓励不要害怕……”
叶白汀立刻就猜到：“但你不知道他是谁，他让你猜，是？”
吴蕊主仆离开后，申姜终于跑过来：“就知道少爷有法子！人抓到人！”他手里还抱着刚刚脱下来裙子，“得亏在另头，不然得跟小姑娘撞个对面，得把她吓坏！”
叶白汀却转头问他：“你在调查王采莲，方晴梅和余红叶时候，有没有发现有人给她们写过信？”
“什……信？”
吴蕊点点头：“起初并没有在意，以为是别人恶作剧，这样，怎会有人喜欢？也没想猜他是谁，可他好像知道在想什，为什事担心，擅长什，骄傲什……”
这下不用说，叶白汀都懂，情场老手手段，拐骗无知少女，都是这路数。
“对不起……这蠢，真信他……”
小姑娘又是后悔又是羞耻，哭停不下来。
“没关系，别怕，先回家吧。”叶白汀听到脚步声抬眉，看到匆匆跑过来丫鬟，想想，又温声道，“自信自立不是坏事，只是莫要心急，遇到坏人，不是你错，只是下次若非必要，切不可这晚时候单独出来，你娘会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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