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落之时。
还是这四个字。
申姜看到就头大:“草——雪落之时,又是雪落之时,他怎对下雪这执着,是八百年没见过雪?你怎不来个雪停之时!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齐齐看过来。
申姜摸摸鼻子,想起进来前天色,雪早停:“也对,初冬雪没谱,般都不太大,没准下就停,这点功夫都不够杀个人……啧,这凶手不行啊,胆子比卵蛋还小。”
之前发生事……仇疑青都知道。
“没什。”
“本使考虑不周,已做处理。”
“也是自己没想到……”叶白汀想起自己干事,也不怎光明,“稍后也有些话……需得向指挥使汇报。”
“可。”
颜色,窄袖,织锦蝶花,死者生前样子,定很灵动鲜活。
“依照凶手杀人逻辑,这个死者应该也有显而易见‘缺点’,凶手觉得对她们进行惩罚是应该。”
“啧,真狂妄,”申姜撇嘴,“老子个百户,都不觉得对谁惩罚是应该呢,他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!”
“汪——”
说话间隙,玄风冲进来,仇疑青也进房间,按住狗子:“不许闹。”
仇疑青眯眼:“再乱说话,就出去。”
申姜赶紧捂嘴。
大老爷们,说句脏话怎……哦对,娇少爷还小,不能让人听这个。
叶白汀其实不必怎验,这具尸情况大家都看得到,生前经历过虐打,惨不忍睹,相较于前两个受害人,这个死者相貌出众,身材也是看眼就会赞,皮肤细腻,妆面衣服搭配讲究,身上裙子不
申姜看看指挥使,看看娇少爷,再看看指挥使,再看看娇少爷,为什突然就不懂呢?他们在说什?说是人话?还是他突然变成狗子,听不懂人话?
明明样时间没见面,为什这两个人又能有小秘密!
还有娇少爷脸是不是有点红?为什突然脸红?指挥使是说什不得骚话?像也没有啊。
申百户没想通,娇少爷也没给他时间想通,已经继续低头验尸。
他拿着扁平头镊子,从女尸嘴里夹出张纸条——
玄风歪歪头,也看出来,娇少爷在工作,像是不能打扰?它嘤声,跑过去蹭蹭叶白汀腿,安静跑出去。
叶白汀看过来:“指挥使忙完?”
仇疑青看着少年略红眼角,眸底似有暗芒隐动:“辛苦你。”
“辛苦?”申姜不明白,难道辛苦不是忙里忙外百户大人!少爷在司里,能苦什?
叶白汀却眼就明白仇疑青话中隐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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