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申姜:“死者身份确认仍然很重要,麻烦申百户走访。”
申姜:“怎,怎确认?”死因他倒是知道,别点方向没有,“脸都烂成这样,怎画像寻
看来以后不能只看植物大全,还得多多解时下流行装,珠宝首饰。
“那披帛呢?现场没发现?”申姜摸摸下巴,“该不会……还在凶手那里吧!”
叶白汀颌首:“很有可能。”
他伸手,拿开敷在死者骨上糟饼,掀开纸,细细验看。
“死者碗骨,脚踝,骨上皆有血荫,左腿小腿有骨裂痕迹,手臂肩背,有多处青淤,她死前曾遭遇过虐打。胸肋,盆骨,耻骨伤痕尤其严重,死者该是有意攻击她性别隐私处,痕迹看来——”
盐,酒糟拌在起研烂,做成大小厚度差不多饼子,放在火上烤热,在尸身白骨之上,他判断可能会有伤痕部位,用纸垫好,放上糟饼……
申姜叹为观止:“少爷您这是?”
叶白汀:“冬日天寒,伤痕血荫难见,此法可助其显现。”
果然过会儿,申姜都能发现不样:“这里颜色深,深!知道,死者是被勒死!”
当时在现场,叶白汀就以不易辨认痕迹猜到死者死因,现在更明显:“勒痕在颈部呈环形,方向水平,边缘皮下出血明显,伴有针头大小水泡,深度基本致——”
“有类似木棍工具伤,也有拳脚打踢所致明显伤。”
叶白汀眯眼:“凶手悄无声息绑走她,堵住她嘴,绑住她手脚,虐打她,羞辱她,最后杀她,在这种强烈情绪中达到变态高潮,在她脸上身寸米青,砸烂她脸,最后像扔垃圾样,把她随随便便扔在荒郊野外。”
申姜:“这是个畜生啊……”
叶白汀:“生殖系统具有明显性别暗示,般凶手对这些地点进行攻击,是有强烈恶意。”
恨到这种程度,恐怕面对不只是面前这个姑娘,凶手似乎对于女性群体很有意见。
说明当时受到压力平均,死者就是被勒死。
“勒痕较宽,索沟及边迹不明显,圈数……不止两道,无有特殊花纹及绳结压痕,凶器应该是较长,柔软物品。”
叶白汀检验过不止次类似女尸,记忆最深凶器就是丝袜,可这个年代,并没有丝袜,还有什东西足够长,足够柔软,又容易取得呢?
“披帛。”仇疑青走过来,“时下女子偏爱软绸披帛,死者身上这套衣裙,初见时就觉得少什,现在想,应该是披帛。”
叶白汀相当受教: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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