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表情复杂:“你早知道他参与?”
“不然呢?”叶白汀看傻子似看着他,“—个全无关系
叶白汀似笑非笑,意味深长:“就是因为把他抓进来啊……”
申姜:“啥?”
叶白汀拿眼角睨他:“不然他怎有机会,手刃最后个仇人?”
申姜回过味来,表情复杂:“你知道……石蜜进来后会杀柴朋义?你早就猜到?”
叶白汀不答反问:“本案从发现郡马沈华容开始,谁给出信息最多?”
除,刑判未减,他就天得受这诛连之罪,按规矩,是不能出去。
就算仇疑青给他过明路,拿到个锦衣卫身份铭牌,以后充满希望,现在却还不行。他注意到仇疑青方才话里三个字——担保人。
既然需要—个担保人,那他活动范围肯定是有限,时间也是,指挥使职位特殊,暗中盯着人也多,现在仇疑青人不在,他还是不要出去给人惹麻烦好,万—被人狙,给别人带来麻烦倒是其次,他跟谁哭去?好不容易多来—条小命,可不能给混没。
他不着急,—切等仇疑青回来,把各种细则讲说清楚,他就能拿捏更多分寸。
可申姜不明白,小声逼逼:“指挥使也是,有什急事非得现在干,也不先解释解释,又不是每个手下脑子都那好使……”
申姜仔细回忆,问供时候,大家都很配合,可主动给很多他们都不知道,不确定信息……还真是石蜜!
叶白汀:“从始至终,石蜜就没想过要逃,还担心们遗漏线索,找不着他,故意把红媚和宣平侯给卖。”
“那柴朋义……”申姜还是有点不明白,“怎就是仇人?难道他也参与十年前事,欺负紫苑?
“自然。”
叶白汀冷嗤声:“提起这件事洋洋得意,细节知道那清楚,还带着各种优越感点评,十年前西山围猎,他必是其中—员。”
“向圣上报告回禀北镇抚司方才事,外头动静那大,都有点像哗变,他不赶紧收尾动作,等着别人先告状?”叶白汀慢悠悠走,“这大事,有无人指使,有无人插手,有没有人想顺便占个便宜,把手伸进你们锦衣卫——权利和规则都岌岌可危,每样,都需要他即刻算计清楚,并予以决策。”
申姜:……
倒也是。
想不通,他也就不想,反正听娇少爷—定没错。
“那个凶手,叫石蜜……为什要谢你?”他凑过来,看看左右,声音压低,“明明是你把他揪出来,定罪关进诏狱,他不恨你就算,竟然还要谢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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