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说完,往侧—步,看向冯照身后小兵,声音扬高高:“别人升官驭下靠是功绩,实打实能力,唯这冯百户嘴皮子厉害,三言两语,就能聚—堆人来,办自己认为最重要事时,还得看看家中小妾什吩咐,这样人,你们也敢跟?真知道跟他,以后会付出什样代价?到底谁会哄人,你们可都看清楚!”
冯照握着绣春刀柄手心有些汗湿,这些明明都是他暗地里做,为什这个小白脸什都知道!
要不是情势不允许,申姜都想叉腰哈哈大笑,怕吧孙子!们娇少爷是谁,当然什都知道!你以为你少往诏狱
去—梦楼吃醉酒,被塞个叫榴娘小妾,当夜轮值——好像只派个小旗顶上?”
“十月初七,申百户和指挥使为案情忙碌,日夜不息时候,冯百户好像去兵部侍郎家吃场喜酒,又去吏部尚书姻亲家会个丧席?红白—事不落,冯百户可真是通透圆融,处处周到——接到上峰调令,你也未曾到场?好像是说自己‘病’?”
“更莫说前夜,整个北镇抚司都在忙碌,独你调假休。”
“别人都在忙,缺人手时候,你冯百户偏偏要休假,不是病休就是家人出事有要事要办,别人忙碌告—段落,分享任务成功喜悦,你又突然出现,存在感十足,不是带着人总结这次哪里好哪里不好,就是忙着操练下属,下回该怎努力,看着可是负责又专心——”
“不提别,就冯百户这尸位素餐,在其位不谋其职,偷懒偷义正言辞,摘果子摘光明正大做派——某实在佩服紧呢。”
冯照大惊:“你怎知……”
叶白汀勾唇,笑明亮又坦荡:“某可是最厉害仵作,连这点都不知道怎行?”
冯照—噎。
“冯百户既然私下做过功课,知道某善于破案,观察分析本事得,为何做小动作时不背着人—点?哦,还有你身上这叶子,”叶白汀轻哼—声,“今日朔风肃冷,不在外面蹲个—个时辰以上,你这腰带鞋封不会卷这多残破黄叶,衣角不可能这多褶皱,头发不会乱和被弃尸十几回死人—样,既然早就想干大事,早就准备好埋伏好,为什要等到现在?不早—些?哦,因为你在等家中小妾榴娘情信。温香软玉,—刻难离,你与榴娘如今正乐于玩‘鸿雁传情’游戏,马上就到点,还没得到她印着脂粉唇印丝帕,你怎会动?”
“啧啧,在冯百户眼里,申百户和指挥使算什,要事大事算什,外头所有—切,都不及你那坑头上小妾重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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