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恍然大悟:“那这史密有问题啊!”
叶白汀知道仇疑青重点在另处:“不管史密是不是凶手,与本案有无关联,既然从头到尾都在,定会看到听到些……外人不知道东西。”
仇疑青酷冷眸色滑过申姜,到叶白汀身上才缓和些许:“现在安排问供,你有没有问题?”
叶白汀当然没有问题,但这是让他参与意思?
他刚
叶白汀就明白,时间太紧,来不及操作:“没关系,那就简单看下食道——琉璃灯。”
申姜听就是自己活儿,赶紧往门口跑——就见商陆老头已经笑眯眯,把灯递过来。
他把抢过来,甩个意味深长眼色过去,夸奖并提醒:眼里有活儿是好事,也希望你别不识相,知道自己位置在哪。
琉璃灯制作精良,透明度高,是这里最亮灯盏,申姜高高拎好,靠近娇少爷,就见娇少爷左手按开死者嘴,右手拿着镊夹往里伸,还没看清他按是哪里,就看到死者咽喉部位不同。
“也有烧灼痕迹,庄氏和沈华容应该在半个月前,吃同样东西。”
对他们敬而远之,是他们身败名裂,就算什都没做也要背着脏污名声,被人瞧不起,被人暗中唾骂不齿,而他们说不清楚,日日经受痛苦折磨……”
叶白汀问申姜:“庄氏看过病没有?”
这个案字没跟,申姜哪知道,看向仇疑青:“看……看过没有呢……得查?”
仇疑青颌首:“看过,和沈华容前后脚功夫,同个大夫,常山。”
“也是晚上去?”
“乖乖……那可是她自己办花宴啊,也能着道?”申姜十分吃惊。
“如此,两个死者交叉线就很重要。”叶白汀看向仇疑青。
仇疑青颌首:“此前因沈华容之死,查妙音坊时,曾得到过个信息,庄氏丈夫徐良行,也是坊中常客。因当时只有郡马案,没深究,现在细想,许有问题。”
叶白汀:“又个爱听曲?和沈华容样,有相熟姑娘?”
仇疑青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相熟姑娘各有不同,去时场场都会在,还是乐师史密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这个大夫有点特别啊,别人开医馆都在白天,天黑关门,偏他在晚上干活,深更半夜也有人去找……”叶白汀边看尸,边发散思维,“这大夫难不成专看花柳,得都去找他?”
申姜觑着指挥使神色,摸摸下巴:“看来得请过来问问供!”
叶白汀看完尸体表现,问仇疑青:“可能解剖检验?”
仇疑青摇摇头:“来不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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