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少爷不做人,说话不算数啊!竟然戏耍他申总旗,知道这诏狱里谁最大!还想不想活!
申姜怒发冲冠,上来就是个滑跪,满面笑容,谄媚紧:“少爷您想要点什?热饭热菜?手炉暖被?还是想洗个热水澡?北镇抚司采买这次特别会做人,听人说指挥使喜欢木樨,特意从内务府那抢新澡豆,可香可滑啦!”
指挥使背影离开,两眼无神,“他是不是发现和你事?是不是故意在敲打?”
叶白汀嫌弃退步:“少造谣,和你能有什事?”
申姜难以置信,满脸委屈,现在是开玩笑时候!
“脑子扔,眼也瞎?”叶白汀下巴挑挑不远处,“那大地方看不到?”
申姜歪头看看,再看看,恍然大悟:“刑房!三桩命案尚有细节未清楚,详细供状得书写画押,般这种事都在刑房,听话就只吓唬吓唬,不听话就……指挥使定是想到什要嘱咐,才亲自过来趟,才不是要堵们!”
叶白汀越过他,走向自己牢房:“开门。”
申姜脚步才轻快几息,想起指挥使话,又丧,指挥使虽然不是知道‘秘密’在堵他们,但说出口威胁不是假,娇少爷还真得参加月末考校,过不他这回功劳就全飞!
“祖宗……亲祖宗!”他手脚麻利打开牢门,把娇少爷送进去,“求您,发发慈悲,帮帮小这个忙行!”
叶白汀坐在干净稻草上,慵懒打个哈欠:“关什事?”
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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