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透，也猜不出，叶白汀眼梢垂下，没关系，都没关系，不管别人是真不知道，还是假装不知道，他都已经证明
自己
价值，有些谈判资本，不过是处于下风，可能被压制而已，只要命能保下来，他就有无限上升空间！
还是那句话，只要他是行业内顶尖，最厉害，无可替代那
个，那他就是不可或缺！再瞧不上，再不愿意，你也得捏着鼻子找
，跟合作！
世上最值钱两个字，不过是‘唯’。
他鼓励申姜：“富贵险中求，申总旗尽管放开胆
叶白汀看过来，目光凛冽：“你必须将这件事上报给仇疑青，马上！”
申姜有点犹豫：“你能确定？真要像你说那样，可是大事……错是会挨板子！”
“你确会挨板子……”
“哈？”
“但更多是功绩，”叶白汀放缓声音，安抚申姜，“只要这件事做，你百户就有望。”
特征？
叶白汀闭上眼睛，喉头抖动，过很久才能艰难开口：“……你们这里，有没有叫阿片东西？”
又是个从来没见过表情，好像很难过，又好像很愤怒，最后归结于深深遗憾。
申姜看不懂，摇摇头：“阿什
？没听说过。”
叶白汀又道：“鸦片，底也伽，乌香——”
这顿杖刑，或早或迟，申姜是逃不过去，事涉乌香这种害人东西，仇疑青不可能不重视，更不可能申姜说是他自己想到猜到，仇疑青就不问不查，他,bao露可能性几乎是十成十，申姜会因违反纪律受罚，他自己，很可能丢命。
可有些事是容不得偏私拖沓，知道，就得立刻做！
很有些不合时宜，叶白汀想起之前和仇疑青见面……他事，他这个人，仇疑青真无所知？
那聪明人，上任两个月，就能把北镇抚司所有刺头调教跟小猫咪似，唯他马首是瞻，指令必答，能让整个北镇抚司成铁桶样，油盐不进，外人望洋兴叹，能让百官顿首，圣上信宠——
这样人，真简单好骗？
“这个有！”申姜眼睛睁圆，“这个乌香，老子听说过！”
叶白汀看他：“你知道这是什东西？”
“听说可解百毒，能让人忘却世间切痛苦，丸千金，很多人根本就没听说过，听说过想买也未必买得到……”申姜看娇少爷表情就知道不对劲，“难道这东西有问题？不是好？”
叶白汀：“此物乃天下至毒，但凡沾，小到个家，大到个国，都可轻易瓦解！”
申姜吓得抓紧牢门上锁链，真有这厉害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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