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申姜想想,摇头,“没注意问,很重要?”
叶白汀颌首:“当然。你都知道他整个童年到少年时期经常被人欺负,多处骨折,反反复复,已经不算欺负,那叫凌虐,个人幼年成长经历很重要,才几岁孩子被这被欺负,没人管,没人疼,长大很难不懦弱畏缩,就算是反社会人格,表面上也会尽量装不起眼,低调,不被人注意,死者突然变成个强大人,转折点在哪里?谁给他关爱和帮助?谁在安慰他温暖他?”
“死者骨痂没有新增,痕迹最深至少也隔六七年,也就是说,从现在往前六七年,他再没被打,没受过伤,连续,bao力伤害不可能无缘无故停止,定有个人在暗暗帮助他——而以你说法,整个蒋家都在跟他作对,他叛逆反骨,亲人不近,连生母都帮着别人,没有人真正关心他?”
申姜想想,好像还真是?
他打听那多,问那多人,结果就是死者很惨很可怜,被人欺负没人管,受伤就个人养,怎说都是条人命,蒋家不愿事情闹大,该请大夫会请,该抓药会抓,但更多关心,想都不要想。死者就是突然势起,好像夜之间想通什似,不确定蛰伏多久,反正再出现,就鸣惊人骑绝尘,自己给自己搞到铺子做生意,做越来越大,越来越红火,直到蒋家人没办法装作看不见,以最高礼仪请回家中,将大半产业给他。
被堂兄弟们欺负,能走到这天,当上东家很不容易!”
叶白汀微微偏头:“你说他是东家?”
申姜:“对啊,蒋家几乎半产业叫他管着呢,他要没出事,再历练几年就得是家主!”
“家主啊……”叶白汀纤白指尖摩挲着手炉,“你说说,他是个怎样人?脾性如何?”
申姜想着走访来口供:“做生意,那肯定是八面玲珑,心机深沉,身边培养出得力掌柜大堆,又阴又毒,还要强,豁出去……”
蒋济业是完全靠自己实力逆袭,没有任何后台,家里人提防他,又不得不依靠他,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,没有个人对他真心,没有个人和他走得近……
叶白汀眼
“娶妻没有?”
“这个没有。”
“你说他生母懦弱,护不住他?”
“何止护不住?蒋济业走到今天,架子已经搭这高,几乎在蒋家横着走,他娘也不敢抖起来,反而时常帮着蒋家别房人拖他后腿,耳根子软,又识人不清,可叹很。”
“死者是什时候开始做生意?几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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