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烟松纱只是少往外卖,不是不往外卖,也许这就是位碰巧买过客人呢?”申姜想,有可能就是巧合呢?
叶白汀没说话。
申姜:“祖宗,现在要紧是昌弘武案子,前边还管它做甚?”
叶白汀垂眼:“那也是条人命。”加上这个,就是两条。
申姜:“少爷,你知道咱们诏狱年死多少人?刑部大理寺监察司京兆尹,每年多少案子查不出结果就封存?头儿现在要是昌统武案结果,旁有什要紧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
“就没点什想法?”叶白汀眼梢眯起,控制着音量,“不觉得颜色和质地有些眼熟?”
申姜不敢再躲,瞪着眼睛看好会儿,才深吸口气,抖着手指:“是……是烟松纱!”
上案里,死者梁维亲手研制,不怎往外卖布料,不易保存,很容易坏,但颜色和质地极为特殊,过眼就能认出来!
申姜和停尸台上骷髅大眼瞪小眼,什叫来正好,有重大发现?
叶白汀扶着骷髅头骨,转过个角度:“你看——”
申姜脚软。
这骷髅之所以那吓人,就因为它不是纯白骨,身上还连着些皮肉没被啃干净,头骨上当然也有残留毛发,看起来真太瘆人,能不能别对着老子!
等时间久,叶白汀有点不耐烦:“看到?”
叶白汀嘴唇抿成条线:“知道,看到。”
申姜铜铃眼睁大:“祖宗你可别较这个真儿啊,咱们就算是累死,也干不所有事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案有轻重缓急,特大重大轻量,也有线索久久查不到,没办法,只能暂时搁置,但他经手,就不会放弃。当时没有结果,之后也要记得,空就继续查找,这是他从业以来
所以这两个案子是有关系?
“难不成这骨头就是那个直找不到心上人?”
“脑子不想要,可以送给有需要人,”叶白汀白眼都懒翻,“梁维才死几日?这位,可是白骨化。”
申姜:……
哪怕死后立刻遭野兽啃噬,骨头颜色,皮肉残留这个程度,也不可能才死几天,梁维之死,可有很大机率是那位心上人干!
申姜光是站着就费尽力气,脑子很难转过来:“什?不就是……连着点头发?老子不怕!”
“你眼瞎?”叶白汀皱眉,“谁问你怕不怕?”
申姜:……
叶白汀恨不得把头骨举到他面前:“这明显丝线,你看不到?”
“看到看到!”申姜往后蹿,祖宗,你好好站在那里,别过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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