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笔尖顿顿:“也就是说,这小楼和外头街巷是连着?中间有人进来你们也不知道?”
李伯:“话虽这说,但更深露重,谁大晚上串门?角门虽不放门房,到点也是会闩上,墙高院深,外人等闲也进不来。”
“最近家里常遭贼?”
“是……老爷出事,大家也害怕麻烦上身,门房田大壮心最黑,跑得最快,顺走银子最多,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呢。”
“你想清楚,这遭贼是什时候事
“也不是……特别兴奋,不能自持时候,老爷会亲吻们眼睛,但是得蒙上烟松纱。”
“事干完,从不留任何个人过夜?”
“从不。”
“他有没有外室?特别喜欢姑娘?”
“大人说笑,若有喜欢姑娘,娶进门不就是?老爷本事大,除非看上是公主,官家小姐想娶定能娶来,外室就更不可能。”
这个,十天半月里,最多两回,这半年里,妾身……被叫最多。”
“看后院小姑娘不少,为何偏你受宠?”
“这……大概是妾身乖顺,从不多话。”
“他喜欢你怎伺候?好哪种姿势,手劲大不大,来快不快?”
“这……”安荷瞬间红脸,不知道这问题是开玩笑,还是在真问,更不知该不该说,怎说。
“缘何如此笃定?”
“老爷好饮酒,可公务繁忙,能放心醉饮机会不算多,他每次前天酒醉,后天必叫们伺候,过程中也会饮酒助兴,没有酒,似乎兴头起不来,酒与茶不同,老爷若在外头饮酒,妾身等必能闻出来……”
申姜照着纸上问题,个个问,条条写,问很仔细,记录也很完整,连语气词都没漏。
问完这个,叫管家李伯:“夜里家主身边没人伺候,你们这些人挺会偷*耍滑啊。”
李伯眉心习惯性紧皱,脸苦相:“大人可误会,不是咱们不想伺候,是自打那小楼建成,家主过去都是独来独往,不让人跟,连从主院过去小门都要锁上,和小楼挨着角门也不让放人。”
申姜拍桌子:“讲!”
安荷抖下:“老爷爱背……背后姿势,不怎怜惜人,手劲很大,会痛,过程中妾身最好不要说话,不要动,否则日后被厌弃赶出去事小,当下定会被惩罚,倘若……被用工具,没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。”
申姜手拿手笔,刷刷刷把答案写在纸上,继续跟着问题问:“他喜欢什样亲热方式,拥抱,还是亲吻?”
“老爷……从来不会抱们,也不会亲,过程中也不亲。”
“哪里都不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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