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谁知道凶手还能和死者起饮酒呢?”申姜想想随尸体来卷宗,“当时现场只有个酒盅!”
叶白汀:“所以总旗大人,仔仔细细去重新勘察遍现场,找找凶案发生点,问问附近供吧,死者定有个放在心上,非常在意人……”
申姜听着听着,真有点服,这娇少爷委实不般,随便验个尸,线索就拎出这多个,哪边哪边都是方向,他怕不是真要立功!
“应该……没到盏茶?”
叶白汀该说
叶白汀指着死者身上衣服:“穿成这样,定是精心打扮过,寅夜小酌,你觉得他是想自己享受?”
申姜:“不然呢?都说他喜欢在楼顶赏夜景啊。”
叶白汀摇摇头:“别时候,不多言,只说死者遇害这夜,问你,申总旗,如果你某天想个人安安静静,享受惬意,不被打扰,是不是最放松状态?”
申姜点点头:“那必然是。”
叶白汀:“你在最放松,不想见任何人时候,穿这样靴子,系这样腰带?”
这卖闺女,他那后院乌烟瘴气,什红牌窑姐都有,明明人长得还行,也是官身,到现在,也没哪个门当户对人家看得上他,能正正经经娶房妻室。”
叶白汀长睫微垂,沉吟片刻:“所以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,和小妾全无感情?还是花花公子,对女子真情实感,只是容易移情别恋?”
申姜:“这就不知道,反正在外人眼里,小老婆于他,不如美酒,美酒于他,不如布匹及生意。”
所以这是个事业心很强,爱财爱酒男人……
“他身边就没有特别亲近,特别信赖和依靠人?”
申姜仍然不懂:“挺好看啊。”
叶白汀叹口气:“这是在夜里,万籁俱静,无事打扰,若欲人饮酒独醉,比如,会换上最舒服睡衫,它可以是棉可以是麻,但定足够柔软,不想被任何东西束缚,不管什腰带,袜子都懒得穿,更不要说鞋——死者穿着,华丽庄重,足够显身材却并不舒适,精心打扮,他是要给人看。”
申姜铜铃眼立刻瞪圆:“你意思是……当时有第二个人在场?”
叶白汀:……
他看申姜眼神宛如看个傻子:“不是说,此案有凶手?”
“大约……”申姜想很久,摇头,“还真没有。”
叶白汀眼睫微动:“不,他定有。”
“啊?”
“辛苦申总旗去勘察现场,走访死者社会关系,凶手,定是死者非常喜欢人。”
“啥?”申姜不懂,怎话题突然就跳成这样,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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