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。
李绪好几秒没接上话,眼底莫名发潮。
他是个很刚强人,从小他爸去世,他妈被反复家,bao,自己也没过过什好日子,但他就是很少哭,唯几次还都被窦遥看到。
就连分开那几年他也次都没流过泪,最难受时候顶多彻夜睡不着。
大概个人难受到极点是哭不出来,只会觉得生活没什意思,快乐还是痛苦都样,无非就是熬着。
他喉咙哑下,本来想拽窦遥衣领,但最后动作变成拢紧他男朋友脖子上那条围巾。
“你他妈傻吗,来找男朋友有什问题。”语气很生硬,声音却很轻很低,“虽然以前直都是你找,但以后不是,你走到哪里都会去找你。”
窦遥身体停顿好几秒,垂下眼眸看着他,仿佛没听懂他话里意思。
李绪说:“认真,你信。”
说完很用力地咬下牙,然后把手从温热掌心抽出来,转而握住他男朋友手。
但现在不同。
“体质差也无所谓。”他把手臂从大衣两侧穿过去,赤着眼,“反正病有在,没什大不,能挣钱也能照顾你。”
“窦遥,别动不动就想以前事,也别再像以前那样住院。”
沉默片刻,窦遥问:“你知道?”
“迟钦告诉。”
又是这个二笔朋友。
窦遥说:“不是因为找你才生病,是体质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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