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听不懂,没有心情不好还是没有吵架?”
不想接这个话题,所以他木木地回:“还看不看。”
“看看看。”
孟函文笑着把人往西门旁边某间商铺推,结果在离那还有三四米地方,两人都顿住脚步。
窦遥就站在里面,在跟什人说话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
孟函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转过这个弯,心里没那不舒服,又开始期待棋院开门那天。
“走,们再去三中旁边看看,那边人流量比实验小学大。”
被她拽到自己母校附近,李绪神情依然是懒懒。
“你说们是选西门还是选南门?”
接连好几天没收到窦遥消息,李绪倒是没慌,毕竟他自己也挺忙。
就有点不习惯吧。
从认识到现在,这多年直是窦遥跟在他身后,不管上学放学还是周末放假,除下棋,他私人时间几乎都被这个名字占满。现在窦遥大概在准备读研事,所以抽不出空来敷衍他这个男朋友。
也行,不见就不见,反正他不在乎。
拜完师以后党维力提几点要求:,每周去家里练棋至少五天,每天四小时起步;二,半年后才能以党维力徒弟名义参加商业比赛;三,将来棋院开张他要拿五成股。
他穿着件黑色中长款大衣,围着灰色羊绒围巾,脸色淡漠。
李绪微微拧拧眉,嘴唇闭紧又松开,叫声窦遥。转过头来看到他,窦遥静止两秒,然后朝他走过来。
“师姐。”
窦遥跟孟函文打招呼,对方微微笑,转身识趣地走开两步:“先看看这地方多大。”
“南门常年不开,般学生不从那边走。”
孟函文打趣:“那二班学生呢。”
二班不知道,缺德会带着瘸子翘课,从那个门翻出去。
“李绪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喔,恋爱才多久啊,按道理说不应该老是吵架吧。”
他插兜,绷着脸,“没。”
“简直是明抢。”和李绪起去看铺面路上,孟函文气愤地说,“姓党不承担房租水电,二不亲自带学生教棋,坐在家里喝几杯茶就想拿走半钱。”
天有点阴冷,李绪昨晚睡得不算太好,眼下有淡淡青色,脸色看起来就比较冷淡。
“那天你还让讲话放尊重点。”
“也没想到他这过分呐。”
“随便吧。”他声调淡淡,“在商言商不算过分,何况你也说,全国没几个九段,将来棋院真开学生大多数都是冲他名字来,他能允许们打他招牌已经是给们面子。这面子给谁不是谁,凭什给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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