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历史上曾有人对同性恋进行过多种矫正,包括采取电击、传统社会驱魔诅咒等方法,但都没有达到预期效果。”
念完这几句,席雯合上她特意带来书,意味深长地看向窦遥:“所以把个直男掰弯可能性几乎等于零。”
窦遥全程都在做卷子,没抬过头:“同意。”
那你还叫牺牲周末时间来给你明恋对
老头就是想骗他退学,好继承棋院衣钵。
闷坐会,他没忍住问司机还有多久能到市里。司机说早着呢,这才哪儿到哪儿,睡觉起来都不定能到。
等有钱必须坐飞机。又眯小会后李绪睁开眼,手机上多条消息。
【Y:到哪?】。
备注刚换没两天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【被淘汰。】
手机立刻安静,过好几分钟才又震震。
【妈:没事没事,下次继续努力。】
李绪盯着屏幕扯扯嘴角。
【骗你。】
升段比赛为期九天,结束后李绪就直接坐大巴回市里。
他没钱,所以不能像其他人样在省里旅旅游。
不过还是给某人带礼物。
最近朱学香没给他生活费,估计是忘。之前那点积蓄早就用得干二净,他又不好意思开口找他妈找,这次来回路费还是孟老头垫。
所以想到那张海报花自己好几十他就咬牙切齿。
他对着屏幕邦邦来两拳。
【催什催,老子又不会飞。】-
奶茶店学生挺多。
有两个人在这坐起码小时,老板看他们非常不爽,时不时就要瞪眼。
“在所有先天形成个性中,性向是最难被改变。”
然后收起手机睡觉。
最近因为生病关系,他妈变得有点像小孩子,很多事情都很依赖他。他也不再像以前那叛逆,偶尔还会给他妈做顿饭,虽然绝顶难吃就是。
这回两百多人起比赛,青少年男子组占百五,前20名能升职业初段。按积分算他是第21,但据孟老头打听前面有选手私下搞君子协定,如果查实肯定是要取消成绩,那他就可以递补上去。
不过升职业也只是万里长征第步,竞技体育要靠成绩说话。你个初出茅庐职业少年选手,全国抓大把,要想参加围甲联赛挣奖金或者靠教棋维持生计,孟老头说他起码还要再全职下个两三年才有戏。
……烦死。
靠,窦遥他妈就不能喜欢个没那火乐队。
大巴里空调挺凉快,此起彼伏打鼾声。
李绪懒散地发着短信。
【吃药没。】
【妈:吃过,你比得怎样,出结果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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