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诚不能回答他。
千越又说,“哥,你可别丢下我。”
非常的繁琐。宁可这几天一直帮着守夜。
宁可点点头,“别急,别急,我帮你。”
那一天晚上,是千越隔了这些天,第一次见到以诚。
以诚安静地躺着,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,面上罩着氧气罩。一动也不动。微弱的灯光里,只见一个轮廊。
千越走过去,看着他,低声说,“你这个样子真难看,象科学怪人。”
他在他的床边坐下,把头小心地贴在他的手侧。
手很凉,以诚的手,一直那么暖,手心干躁有厚厚的茧子,大得象莆扇,只一只手便可罩住千越的头顶。
这么凉,千越有点不习惯,把那手慢慢地用双手包住,暖着他。
他可以摸着他很细微的脉搏。
千越说,“快起来,弗兰肯期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