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直说。”
李笑笑拉住胳膊,把往外拖:“帮个忙,回头请你吃饭。”
“在戒酒,你别害。”
“戒酒?你闲啊。”李笑笑心思不在身上,也没深究:“给你发红包,大红包,行吧?”
是。
他想也没错。
如果可以,绝对二话不说就打包行李滚进宽敞明亮装修精良平层和裴雁来同居,当然,他要是想搬来合租屋,也点意见也没有。
但这人童年缺爱,长大后走向奉献型人格极端。想到有个活人躺在身边,裴雁来有可能失眠得更严重,就决定忍痛舍己为他。
……就算是纳西索斯也得大受触动吧。
半晌,直到被他看得脸红心跳,他才开口。
“说到做到。”
又盯着他看会儿,低头喝豆腐脑时候没忍住偷笑两声。
“说到做到。”
回鼎润时是开车,这次裴雁来没什异议。他在靠在副驾椅背上休息。
:“但这种控制疗法样本不够,最后效果怎样,不好说。”
闻言,无声叹口气,手歪,勺子砸到碗边响声清脆,嘴里滑出句废话。
“如果当初早点配合治疗,情况会不会好点。”
裴雁来嗯声:“他劳心劳神过度,现在能控制到这个程度,已经算少见。”
“……”
今天工作不算多,五点半就能下班。
裴雁来运动服被装进袋子里,检查完颈侧吻痕是否被创可贴好好地遮盖,刚想离开,突然又被李笑笑叫住。
“山儿——”
这句叫得九曲十八弯,鸡皮疙瘩瞬间掉满地。
李笑笑谄媚:“观你骨骼清奇,皮相极佳,春风得意,娇嫩可口…”
估计是没休息好缘故,直到要下车时他才睁开眼,皱皱眉头,气压很低。
自从上次被洒身咖啡后,就在办公室柜子里放套衬衫西裤备用。有点迟疑:“医院里病菌多,衣服回家洗干净,明天再给你。”
闻言,裴雁来有点意外地打量眼,半天才用鼻音“嗯”声,说:“不急。”
解他。
得寸进尺是常态,没装傻充愣晚上跟着他回家,或许是他意料之外事情。
命运无常,本来没打算钻牛角尖,但想到有天会死,裴雁来也会死,突然就有点儿接受不。
“裴雁来,”重新拿起勺子,态度挺郑重,告诉他:“要戒酒。”
“随你。”
很认真:“喝酒伤肝,你和起。”
裴雁来看着,起先没说话。他不笑时沉默姿态无情,但真实最可贵,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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