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过突受重击恍惚,站直身子。舔舔伤口,边卷起衬衫袖子,边朝何为思走近。
这傻逼神色肉眼可见不对劲,不像醉酒,也没听说有嗑药习惯。和他短暂对视两秒,脚步顿,突然意识到什。
何为思边往后退边把牙咬得吱吱作响,抬脚踹走谁转椅。
“林小山,警告你,你他妈,你他妈别靠近——”
轮子咕噜噜地转,最终撞上南墙,才砰得停下。
觉得好笑:“有病就去治,你跟这儿发什疯。”
何为思还撑着桌面,看不顺眼,手背扫,把他手拂下去。
“让让。”
让意外是,这个动作效果等同于在得疯牛病牛面前扯起块红布,何为思脖子泛红,青筋迸出,瞬间,bao起。
他动作很快,拳头挥到脸上,没来及躲闪,就重心不稳撞上桌子,耳内短暂地嗡鸣,文件噼里啪啦散落地。旋即,火辣疼痛漫上嘴角。
倒霉催,鼎润上下目前就位姓何律师。
头皮发麻,低头扫,果不其然和何为思因惊愕瞪圆眼对上视线。
两秒后。
猛地撒开手,何为思也从头到脚过电似抖下,而后狠狠推把。力道很大,好在下盘稳,只往后小退半步。
明显反应过激。
折,屁股着地尾巴骨就遭殃。
椅子上滚轮向后滑动,飞速起身,下意识臂展接住。
——好沉。
刘律身材中等,这手感不太对劲。
“没摔着吧刘律师?”
充耳不闻,有同事想来拦,
围观人群顿时响起此起彼伏惊叫,也有人见乱去叫人。
但无心在意,指腹朝嘴角摸。
草。
见血。
虎牙抵在舌尖,努力让自己冷静,可事实证明,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非常困难。
最近他很少在二楼闲逛,眼不见为净,乍看见这人竟然觉得有点陌生。
暗声冷笑,心道扶他不如扶条狗。
“你笑什?”道谢话都不讲,何为思情绪很不好,眼神飘忽又古怪:“林小山,你他妈笑什?问你话呢!”
不带亲妈不会讲话?
不是善茬,顿时心头火起。文件夹不轻不重地落在桌上,响声清脆,像是个休止符,二层骤然变得安静,同事眼神齐齐粘过来,嘴巴却闭上。
“刘姐,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错。刚杯子倒,水洒地上还没来及擦……”
“嗨,别愣着啊都,赶紧把水擦干净。”
……
议论声纷杂,刘律声音却在不远处响起,“没事,但是何律怎样?”
何律师?何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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