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间里没别人,李笑笑站在边上,把脚从高跟鞋里拿出来松松脚踝:“你怎得罪他?”
便折腾咖啡机边反问:“得罪谁?”
李笑笑答:“外面,还有里面。”显然也听说关于办公室八卦。
等到咖啡做好,才把咖啡递给她:“八字不和,相看两生厌。”
她定定地看眼:“行啊,糊弄。”
都哪儿跟哪儿。
累得也没有好脾气,没什表情地看着他,说:“误会,不是骂你。”把微信聊天页面在他面前晃晃,点开语音条,把“傻逼,滚”这三个字又当着他面公放遍。
误会是解释清楚,可何为思脸色更黑。
谢弈听见动静,出来和事:“咳……小山啊,这有份八零九案卷宗,你帮送到裴律那儿吧。”
还没来及接,何为思冷笑说:“别啊,裴律这忙,让林小山送材料这不是存心惹人不痛快吗?”
十二月中旬,二审开庭在即,成败在此役。
时间紧任务重,为李阳鸣作无罪辩护事又在舆论上闹得沸沸扬扬,网友得到信息路子广而杂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分辨不清,于是骂什都有。
尽管鼎润是二十多年前就在首都站稳脚跟大型律所,也几乎没个人能不累得骂娘,忙得连轴转。
耿直姥爷最近身体不好,没功夫拎他,他闲出屁来,直想约打球,连着三回都被拒。
最后回邀请是在晚上十点,们组除个怀着孕姐姐回家,其他人全都在加班。这富贵闲人还好意思腆着脸骂,说心里没他。半晌又嬉皮笑脸问,什时候有时间和看上周小姐吃个便饭,把话说清,人电话都打好几通到他那去。
“哪儿敢啊。”面无表情:“你想听什?”
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之前被裴雁来甩脸子那事,直戳肺管子。
不是好脾气人,听他这话也来火,只可惜脸还没拉下来,李笑笑就过来抽走谢奕手里卷宗。
“山儿,裴律要咖啡,你去冲杯,回头起送过去。”她顿顿:“愣着干什呢?干活儿去啊,先生们。”
她脸上妆到晚上略显暗沉,但盖不过艳色撩人,红唇开合,眉眼抬,连何为思都闷声不吭不再作妖。
起身往茶水间去。
盯天电脑眼睛都疼,当即发条语音骂回去。
“傻逼,滚。”
冤家路窄。
涉外也加班,何为思刚巧来到二楼,路过身边。他红血丝也压满眼,低头瞪样子挺吓人。
“骂谁呢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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