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粉味有点重,后段略显辛辣。
让想起昨天那杯百利甜,于是干脆捂着鼻子趴在桌上。
挨到下午放学,耿直说要送回家。他后期发育成富二代,连出租选项都直接排除,个电话叫他家司机来接。在车上,看出他憋肚子话,揉着太阳穴说:“想问什,问吧。”
就在寻思怎把和亲爸厮杀说更体面时,这二傻子把问糊涂。
“你和孙汀洲坐同桌什感觉啊?”他挺激动:“他是不是特不样,特好看,特洋气,特仙啊?”
和他对视眼。他看到伤口翻着红张脸,竟然还弯起双眼对笑。
“你好啊,总务科老师不在,桌椅还没搬上来。班主任说你今天请假,所以暂时安排坐在这里。”在上课,他语气极低几乎压成气音,听起来有种奇妙颗粒感:“谢谢你啊。”
哦,转校生。
等等。
请假?请吗?
铃都响,他还在坑里蹲着,问:“你没事儿吧秃秃,听你嗓子哑,是不是感冒?”
糊弄:“嗯,有点。”
他劝:“你不然别来。”
想想,高三第天,逃学不太好,还是胡乱冲完澡,昏昏沉沉赶到学校。公交车上又睡过去两次,差点坐过站。
情绪发泄太过,进门时候还两眼昏花,闯进班门,连报告都忘喊。第三节是语文课。上次作文比赛,得国二,这位老教师正对热乎,看见调色盘样脸,他睁只眼闭只眼,没有追究。
反应半天才意识到孙汀洲就是新同学。
没觉得不样,没裴雁来好看,没裴雁来洋气,没裴雁来仙。
不是,这是问什呢?
“你老问他干什?”
这回耿直傻眼:“不是吧林sir,你不会没看过《河边》吧?
今天心情奇差,他说话只听个零碎,囫囵点点头,头晃骨头都发痛,嘴角淤青火烧着样辣。
“知道。”
走到裴雁来位置上坐下,摸出语文书闭目养神,拒绝交流意思明显。
闭着眼睛,嗅觉就更灵敏。
桌子空个月,已经没有裴雁来味道,缠着往鼻腔钻是另种香水味。新同学身上。
路过耿直座位,他向投来忧心眼神,顺手拍拍他肩膀,以示问题不大。
回到自己位置,却发现已经坐人。
裴雁来桌子是空,他还没回来。
鸠占鹊巢是个男,脸生,没见过。
他头发略长,扎个低马尾,五官不算精致,但垂下眼带着风情。他挺瘦,皮肤是健康小麦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