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。”举起四根手指:“发誓,骗你是……”
“
解释:“比他高。”
“两厘米,不影响。”
“……”没办法,只好实话实说:“想和你坐同桌。”画蛇添足又句:“方便提升成绩。”
裴雁来擦干手:“夏桑成绩很好,你不需要。”
夏桑是学委,短发,高个,皮肤很白,做事干净利落,英语特牛,是现在同桌。
“比你高,怕挡着你视线。”
他无所谓道:“你和班长商量,他和李逵没意见就换,都行。”
“谢。”
得到首肯,马不停蹄地出门找人。虽然要绕远,但裴雁来常去新楼卫生间,那儿人少。摸过去,果然见到人在水池洗手。
最后节自习课上课铃已经响,卫生间里只有他个人。
,把上班时候受罪悉数发泄在身上。开学就不样。可以在学校里将日头消磨,到八点钟再回家,这样披星戴月虽然辛苦,但是至少可以免遭皮肉之苦。在小学三年级之前,小饭桌就是第二个家。
所以畏惧寒暑假,数着日子等开学,心甘情愿做同龄人里异类。
可这次有些不同。
渴望不再源于对痛苦逃避,它不像从前那样靠腐烂根茎汲取微薄养分,而是在爱母体中获得新生。于是这年开头终于有熠熠发光理由。
开学这天教育局发新通知,建议把学生位置按成绩排,好带差,教学相长,查漏补缺,有利于起提高,共同进步。
裴雁来转身就走,忙甩甩水紧跟其后。
“收回。”紧张,又重复遍:“收回。”
“收回什。”
从他左手边又绕到他右手边,直勾勾盯着他看:“不是因为成绩,就想跟你坐近点。”
裴雁来侧目和对视,像是在进行次无声审判。
水细细地流过裴雁来手背青筋,他垂着眼,双眼皮褶皱浅淡,不笑时候冷漠又阴沉。
凑到旁边佯装洗手:“裴雁来。”
“说。”
“和曹恒想交换位置。”
他扫眼,把水龙头拧上。
校在别要求上八杆子打不出个闷屁,但是对这种通告,向响应积极。刚发完教材,转头班主任李逵就念着花名册重新调位置。
教室里挪桌椅兵荒马乱结束,后知后觉发现裴雁来在斜后方,倒数第排,同桌是成绩和半斤八两曹恒。
包在椅子上,但人不在。
犹豫阵,还是敲敲后座桌子:“曹恒,能不能换个位置?”
曹恒刚把书掏出来:“啊?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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