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女儿走上这条路,非常严厉,严防死守,为此付出巨大代价,芷檀是个脾气倔强小姑娘,小时候可能只是好奇,顽皮,懂点事,会觉得辛苦没什要紧,走什样路也不要紧,只要母女俩总是在起,相依为命,就是好,可她懵懂倔强,当时又心智不成熟,不知道怎样沟通表达自己,总是和闹脾气,
直被典王囚禁私院,不得而出。”
句话出来,现场片哗然。
典,典典王?虽说之前流言纷纷,大家或多或少都猜到案子大概率要提这位,但也只是以为是背景相关,不认为大理寺办个案子就能把人逼出来,没想到还真有谱,这人竟然直在京城!
在京城也没干啥好事,藏头露尾不出来,还掳人揽芳阁头牌姑娘,强囚强占!这是个王爷该干事!
哦,对,典王才不是什正经王爷,人是行刺御驾,搞造反,什脏事坏事怕干?
“……最初揽芳阁相见,妾身并不知对方是典王,只当寻常客人接待,因其喜怒不定,阴晴不明,又极财厚似有隐权,阁里只有妾身察言观色能力未出过错,妈妈便引妾身来招待他,来二去,便慢慢熟。”
“他似极好洁,不爱女人靠近,妾身能感觉得出来,他很厌恶青楼女子*媚轻浮,可他也不去寻良家,偏爱往楼里来,妾身也不知因何入他眼,可能还算知情识趣,还算有眼色会哄人,但后来隐隐发现,应该是妾身相貌,肖似个女子——和他关联很大女子。”
“……他常叫妾身跳舞给他看,但妾身看得出来,他其实并不喜欢妾身跳舞,只是随意派个活儿,让妾身不能闲,不得闲,就不会有时间观察揣摩他,他话不多,时常很安静,将妾身强行掳走时,妾身完全没预料到。”
枝来芳说起过往,缓缓闭眼:“他常在私宅,却并不经常碰妾身,除非酒醉,或者遇到什事需要发泄,他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,实则脾气,bao戾,每次同房,妾身几乎要脱层皮,那个时候他点都不安静,话很多,他会用很恶俗,很脏字眼骂人,有些词甚至是妾身这种常年在市井底层人,都未曾听说过……他从不道歉,也从没觉得有什不对,似乎在他心里,女人就是个样子,就应该对待女人这个样子。”
“芷檀是女儿,揽芳阁里人都知道,熟客知道也不少,他自然也知道,妓子偷生在楼里孩子,父不详,外人看到大约是可怜,惋惜,可怜她身世,惋惜她将来,典王看到不样,他看到们母女两个人之间战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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