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过往这九年,丢失孩子父亲很值得同情,他直在寻找,直未曾放弃希望,天地苍怆,踽踽独行,很多人劝他放弃,很多人告诉他不值得,大半没有希望,你还年轻,何不再要个孩子……章夏清意孤行,不知经过多少苦累,
“唉……”
这声叹气又老又沉,明显不是他发出来,夜无垢微转头,看到身边站个老人。
老人穿着深青色圆领袍,头发花白,衣服质料很好,光泽挺阔,修饰身形同时,增添舒适感,头发梳丝不苟,簪墨玉,老人气质十分独特,有种难以压住贵气,能看得出来,他尽量挺直腰,但好像被什沉重东西压垮肩膀,他已经没有办法昂然站立,连眼睛里,都多岁月侵扰忧苦。
“失去孩子父亲,多可怜。”他似乎感同身受,满目悲悯。
月色寂寥,星芒无情,三更天,暗色似能吞噬切,看不到亮光。
途,也揽着朝慕云腰,带着他路前行,无人能阻。
紫色衣袍翻飞,金色面具耀光,跳跃舞蹈玉骨扇下,刀光剑影相随,唯他路往前!
众人撤退之处,是个略远山坳。
不管被朝慕云三人救下来,还是另波人救下,大家未分你,都在这里休整,因被救出来女人对环境有极度不安全和不信任感,尽管自身群体感情可能也没多好,但能看到彼此,还是会安心不少。
其它事情,要等官府支援,朝慕云在行动之前,就已递信号出去,相信不久就会有来人。
不远处是终于找到孩子父亲章夏清,想要检查女儿身上伤,伸出手,却不大敢碰女儿头发,好像女儿是尊琉璃娃娃,他手没轻没重,碰就会碎样。
终于是控制不住,他眼角通红,哭不能自已。
确很可怜。
夜无垢却道:“为什不是失去父亲孩子更可怜?”
在他说话时候,小姑娘已经苏醒,抱着自己头,蜷缩着身体,惊惧尖叫,挣扎着后退,不让任何人靠近,哪怕对方怀着善意,哪怕对方是她父亲。
他自己也没闲着,这些女人被关那久,不管自身心理强不强大,都受到很严重创伤,他得尽自己之力,为她们进行定疗愈干预。
这些事夜无垢不懂,便站在远处,警戒四周,时不时就看朝慕云眼,他好像无时无刻,都在被这个病秧子吸引。
只是病秧子不解风情,明明那通透,能看透所有人,却看不透他对他情。
哦……也对,他戴面具,遮大部分表情变化,对方怎能解读得出?
夜无垢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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