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天气越发温暖,对他来说唯值得慰藉就是,每天拾芽芽做饭。
小姑娘手艺着实不错,跟他相处也越来越融洽,对他有依赖感,建立特殊信任,像个想粘人又不太敢小妹妹。她似乎潜意识里习惯这种思维,朝慕云感觉稍稍有些违和,就像小姑娘生命里本该有个非常照顾她人,不像父母长辈,像是哥哥或姐姐。
但问她,她摇头说没有。
想起之前巩直说过,这小姑娘可能身份特殊话,他便在闲聊相处时,有意识引导,发现小姑娘可能缺失些记忆,某个时间段记忆,很可能这段记忆就和他怀疑关系有关。
不过不能着急。
“多谢。”
朝慕云抹去嘴角血迹,缓缓,感觉还是不行,干脆闭上眼睛,靠在男人身上:“烦请阁下请回去。”
夜无垢还没说行不行,他就晕过去。
“……碰瓷啊这是。”
原地站片刻,说不出心中什感觉,夜无垢沉着脸,环住朝慕云膝弯,抱他离开。
少得熟悉。水流速度,风向,漩涡,若不是能估量好,也不会两个死者飘那远才被发现。”
朝慕云若有所思。
“感觉这个案子里人,都有点怪,”夜无垢看着远去俞氏背影,皱眉,“看起来好像都在挣扎,都知道没有希望,却又抱有无谓努力,你说本案与仇恨有关,什样仇恨,能把人毁成这样子?”
朝慕云:“或许毁掉人们,不是仇恨,而是仇恨,bao露人间百态。”
夜无垢:“但你好像并没有深挖嫌疑人这个方面,也少有直接问。”
安全感建立不容易,破却很容易,他需得徐徐为之,以为小姑娘树立勇气,疗愈心理为先,不能
……
觉黑甜。
朝慕云醒过来时,看到熟悉被褥屋角,这是自己房间,再看旁边桌子上,放着那束紫色蒲公英。
边缘稍稍有些被压过痕迹,但仍然很好看,不过已经不适宜送人,看来是知道送不出去,某些人发脾气,扔在他这里。
睡醒感觉还不错,嘴里有残留略苦药味,应该是拾芽芽帮忙,喂过他药。
“因为问,别人也不会直言,反而会让凶手更加警惕。”
朝慕云想,这个案子比较特殊点是,死者和嫌疑人年纪都很大,是不是应该深挖些……当年往事?
“噗——”
可能是今日思虑过多,问话时直集中精力在分析别人表情,有没有撒谎,胸口突然很闷,眼前黑,他吐口血。
夜无垢就站在旁边,立刻伸臂捞住他:“你这身子怎跟纸糊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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