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个女人,会对什事耿耿于怀,辈子心里有疙瘩?”厚九泓挤眉弄眼,神秘兮兮,等着病秧子说话。
朝慕云沉吟片刻:“婚事?”
“没错,就是这个!”
厚九泓拍桌子:“就是因为婚嫁大事,这晋薇当年分明有心上人,俞氏却不允,硬生生把对鸳鸯拆散,非要送她嫁去史家,结两姓之好!”
朝慕云沉吟:“晋家无家主,所有事,全由主母俞氏做主。”
朝慕云系好扣子,转身,面色有些不善。
他刚刚竟然不小心自言自语,还被听到。
“这般提防做什,又没有偷看你换衣服,”厚九泓不客气拎来桌上茶壶,口气喝半壶,“再说大家都是男人,你有什好害臊。”
朝慕云:……
不是害不害臊问题,是礼貌问题。
印象却全然不同,齐氏老态毕现,完完全全就是个老人,俞氏则不然,保养得宜,头发不知染还是天生,总之黑发颇多,看起来精气神就不同。
齐氏,他只在灵堂见面,无有更细致印象,只记得她错身时,瞪向俞氏那眼,可谓情绪饱满,恨极。俞氏不管在灵堂安慰儿媳,应对别人寒暄,还是在书房被劫持时知礼淡然,看起来都更像是慈爱温柔,更容易被人喜欢,亲近那种。
灵堂上,齐氏瞪俞氏,俞氏明明看到,却似装不觉,也未有任何不满表现。
她们之间,是有仇?还是齐氏单方面有仇?这个仇恨由何而来?
晋薇表现也很奇怪,身为俞氏女儿,齐氏儿媳,般这种情况下,理当是润滑油存在,或者因感觉尴尬,左右不是人,窘迫焦虑,不知如何是好,她却很平静,甚至平静得过头。
厚九泓:“可不怎?这要换别人家,家族人多,得要考虑周详,上头长辈老爷们发话,小辈儿女不敢不听,可晋家人口简单,没这多忌讳,俞氏自己是个寡妇,抚养双儿女长大不容易,全京城人都知
“下次进来,记得敲门。”
厚九泓敷衍:“知道知道,脾气真是坏。”
朝慕云:“说吧。”
厚九泓:“啥?”
朝慕云皱眉:“你不是说,这事问你就对?”
观她表情动作,并非不懂两位长者之间暗潮涌动,只是不想理。
俞氏看就是明事理,知大体女人,尤其书房被劫持时,儿子儿媳语言互动,这样人教出来女儿,为何同她如此疏远?
亲情淡薄至此,定不会没理由,晋薇心中,会有仇恨?
“这事你问就对!”
熟悉声音伴着脚步,是厚九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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