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正达离近,看最清楚,这些纸还真伤不人:“那不是死时凶手弄,也不是纸划,那是怎伤到?”
“窗子。”
夜无垢视线滑过朝慕云,肃声道:“招提寺所有房间窗户皆为木制,虽算不上年久失修,推开力度太大,也是很可能发生细微断裂,有尖锐木刺——他房间窗棂上血迹,大理寺已经找到。”
朝慕云道:“要力度非常快,非常大,才会致此,奇永年若只想开窗透风,不会损毁窗棂,也不会不小心受这样伤,他必是突然间大力开窗,手往下,摁住窗棂,同时探头往外看——他在看什,或者,看到谁?为什要这着急,那样东西,或者那个人,是不是经过速度非常快,不抓紧时间就会看不到?”
厚九泓突然想起来:“奇永年曾说,在黄氏遇害者这晚,好像听到奇怪风声……”
嘴,嫌疑人就不样,是不能让别人服气,大家样位置,样身份,凭什你能干这个事,压别人头?
薛谈冷笑声:“这人死都死,谁还记得那清楚,又不是死那天才挂新伤。”
“不是吧不是吧,怎有人专门在公堂上装蒜,显得你那能耐呢?”厚九泓比他还能阴阳怪气,“你这不是记得挺清楚?还知道不是死时才有新伤嘛。”
薛谈嗤声,视线阴沉:“你又在这充什英雄,人病少爷要你出头护?”
二人间气氛剑拔弩张,好似下刻就能掐起来。
病秧子又说过,所有人里,只奇永年房间位置有优势,是背风处,山谷风对其没有影响,难不成就是凶手潜逃时弄出响动!
“不错,这个时间与黄氏母女遇害时间大概相符。”
朝慕云道:“奇永年并不知黄氏母女要在当夜被害,但他为人谨慎仔细,当时听到奇怪风声,心中有疑
朝慕云不为所动,别人挑衅不生气,别人袒护也没感激,淡定极:“这道伤,不是奇永年死时造成,那会不会是黄氏死那晚留下?”
薛谈恍然大悟:“哦——你说与黄氏有约,杀害这对母女是奇永年!”
朝慕云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,只继续道:“伤口原由,此前奇永年被问时提到过,说是新纸锐利,不小心划伤,但大人已经去查过,奇永年房间确因公文要写,笔墨纸砚皆有,亦有新纸,但纸页略薄透,并非质量上佳,又因近日天气潮湿,所有这些纸页,都不可能致人划伤。”
夜无垢手挥,有皂吏板着脸,端着托盘于堂前展示——
“这些便是奇永年接触到所有纸张,俱都绵软,无法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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