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方必定有某些确实麻烦或不足,女方就不定,这个年代,连十八岁年纪都能是巨大缺点,团伙只要盯上个姑娘,什缺点编不出来?
甚至,他们接受‘定制’,比如有个男人看上某个姑娘,姑娘瞧不上他,他们会有各种办法折断姑娘傲骨,摧毁她们内心坚持和信念,继而意识到,嫁给这个男人,是‘最正确’,‘最好’选择,通常最有用办法是拿名节说事,还有各种各样看似温善,对你好劝说,实则是严酷训诫行为。
这里女人规矩多,日常出
“你既然这都说,还有什好怕?”他身体微微前倾,脸上表情诚恳极,“不若大家都坦诚些。”
樊正达冷笑:“凭什?”
朝慕云微笑:“不是官府人,不知他们规矩,但知道他们可以察实你说话,也有可能被其他嫌疑人狡供伪证,继而怀疑你是杀人凶手——”
“觉得,你应该不介意多说些,为自己洗清嫌疑。”
“不急,你可以多考虑。”
满面懊悔。
他自知失言,但话已经说出口,无法再改,只能阴寒寒瞪向朝慕云:“官府走狗,就是不样。”
朝慕云仔细看着他脸:“不是个人,是个组织,对?”
樊正达眼神闪烁。
朝慕云:“你是榴娘娘人?”
朝慕云茶喝不着急,樊正达却越来越焦躁。到底还是没能沉得住气,叫对方给算计,有些事不应该说……可说都说,已经犯忌讳,这条路算是断,再也不能奢望,要是也不能让官府相信,那他岂不是没活路?
挣扎半晌,樊正达狠狠瞪朝慕云眼,还是说。
火绽榴红,烂若烟霞,石榴有很多对生活美好寓意,广为人知点就是,家庭美满,多子多福。
榴娘娘是个组织名字,或者说,规模没有那大,充其量只能算个小团伙,创始人不知是谁,男女亦不清楚,榴娘娘只是坊间提起时代称,行动低调到神秘,总是能恰到好处找到合适姑娘,说给各种不得志,不方便男方。
他们从不做那种正好年华,门当户对媒人生意,不管高档次冰人,低档次媒婆,他们从不跟人家抢活儿,他们客户定位,定是有点毛病。
樊正达笑,意味不明:“可以是啊。”
朝慕云:“薛谈呢?他是不是?”
“他也可以是,”樊正达笑意更深,脸破罐子破摔,“官府不是厉害,叫他们去查啊。”
“不急。”
朝慕云并不介意对方轻蔑和不配合,他坐在这里,就是解决这两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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