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骂?”
是在骂他吧,连续好几句,他就蠢这无可救药?
不,老子不信,厚九泓想想自己寨里兄弟,都指着他盘活呢,他怎可能蠢!
“咳咳……”
朝慕云视线移开,伸手掩唇。
厚九泓推开门,引朝慕云去坐,更懂眼色倒上茶,等朝慕云喝两口,才问:“怎样?你这趟见官,顺不顺利?”
朝慕云简单复述下过程,包括对案件推演和思考。
厚九泓瞠目结舌:“这……不是,你竟连杀人过程都猜出来?黄氏先死,凶手乃是赴约而来,伺机下毒,后又等待,拿走金子,冷春娇因撞破被灭口?这怎可能呢!”
不是案件不可能这发生,而是短短时间,病秧子怎可能知道这清楚!
朝慕云看他眼,也很疑惑:“这不是很明显事?”
不出来!”
他往前两步,凑近厚九泓,眉眼阴阴:“正常人圈子,你不玩,跟个剩口气病秧子混块,你是傻子?看你也不缺胳膊不少腿儿,要不要……考虑下别可能?”
“老子考你个蛋——”
“九爷。”
厚九泓袖子刚撸起来,就被道冷冷清清声音叫住。
厚九泓:……
得,还不能刨根问底,把人逼急,当场吐口血怎办?人骂就骂,你还不能同他算账!又来这套,病秧子你要不要脸!
“算,不同你计较,”厚九泓啧声,“总之就是还算顺利,对吧?”
朝慕云点点头,突然又问:“你之前被提调,巩大人可戴面巾?”
“没啊,戴那玩意儿干什,多憋慌,”厚九泓给自
厚九泓感觉自己被骂:“哪里明显!”绝对不是自己太笨,而是有些人太擅此道,“你,你也没同说!”
朝慕云淡淡抬眉:“尸检格目内容,现场痕迹记录,黄氏死相,冷春娇致命伤口角度,不是你亲自去看?”
“那你也没说……”
“结合前后得到线索……”朝慕云突然顿住,看看厚九泓,忽尔笑,声音低下去,似自言自语,“算,同你计较什。”
厚九泓:……
他没听错吧,病秧子管他叫九爷?那为这声,也得给人点面子不是!
厚九泓三分讥笑三分威胁四分漫不经心地斜眼薛谈,挥挥拳头:“爷还有事,今天且先放过你,哼!”
转头就跟朝慕云回院子。
院子很干净,或者说,过分干净,不仅放在石台食盒被收走,院子都被洒扫番,连角落都透着干净清爽,比和尚们活儿可细致多。
算那个小姑娘懂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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