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收尾问题。
“预期。”方邵扬把这两个字重复
总不能输给铁娘子吧。
贺峤微微
笑，摇摇头：“
开玩笑
，她个人怎
忙得过来。荣信那边请职业经理人，这个月差不多步入正轨，所以们离开几天不要紧。”
“那你们打算去哪儿？”
“先飞到旧金山看望孙伯父他们，之后再去其他几个城市转转。”
恰好此时隔壁也问到重要问题。
周培元倒吸口气：“你们要出去旅游？”
“嗯。”
“什时候？”
“圣诞节。”
还有个月。
幕前很多人已经在记笔记。方总这样倾囊相授，不怕对手听完你话强大，挤压您跟鹤鸣生存空间？”
方邵扬也笑。
“茅台配方从来不是秘密，能酿出美酒靠得是工艺。同样道理，其实彩电行业很多人都知道怎才能把企业做大、做强，但落实到行动上要难得多。另外还有更重要点，贝山跟鹤鸣不管做到多大，依然是依附整个行业而存在。行业繁荣带动个体繁荣，味地掐死对手肯定不是种明智想法。”
这番话说得大气，不过周培元在隔壁冷哼声，“沽名钓誉。这小子以前不还不可世、谁也不放在眼里吗？现在这腔调倒跟他爸、他哥模样。”
话说完，等半晌，贺峤点反应也没有。
“马上双旦购物节就要到，贝山这次折扣力度怎样，能不能给们提前透露下。”
“力度上跟年中大体类似，不过会多项新婚家装全屋配齐打包折扣，这个算是们对新婚夫妻项祝福吧。”他面部线条少许多冷硬感觉。
“是不是——”
老严刚想深挖，Shirley指指手腕上表盘，示意所有人注意时间，他只好转向下问。
“另外目前已经是四季度下旬，方总觉得这年收获如何，算是达到您开年时预期吗？”
周培元前额钝痛，“那公司事情谁管。”
“你。”
更痛。
正想说点什拒绝话，贺峤头也不转，幽幽开口：“荣信跟贝山都由Shirley代管，她说她没问题。”
周培元噎，三秒后斩钉截铁：“那也没问题。”
他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，会儿双眉紧皱，会儿嘴角微抬，会儿又面无表情。
今天事情都谈完，这两天也并没有什要紧工作，怎贺峤好像还挺忙？周培元狐疑地起身走到他身后，定睛看——
“你！”
屏幕上居然是旅行分享网站，贺峤在做份长长旅游攻略。
这像话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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