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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。
这里平时是方邵扬办公
地方，今天被临时改造成采访间。桌子移开，椅子对放，周围多加几盏打光灯，从前放书柜那面墙也随之清空，不过上面悬挂“大道不孤，德必有邻”八个字并没有摘走。
负责采访方邵扬不是什
古板记者，而是从前财经频道当家主持，现今转为自媒体开始单干骆衍。因为问题刁钻风格犀利，业内人送外号“老严法师”。
由他来问，哪怕稿子都已经提前给过
，Shirley还是在场外双手抱臂，
副如临大敌表情。
“什秘密……”
Shirley头也不抬，朝他勾勾手。
周培元搔搔耳朵靠近。
“他不是
生，是捡。”
周培元：“你耍！”
入冬那天贝山正好有新机型上市，瞄准圣诞节和元旦市场。周培元作为鹤鸣新晋市场总监，跟着贺峤前来观摩考察，顺便商量商量扩大门店合作面积事。
“张总，采访间搭好。”
“嗯，马上过去。”
办公室门关，周培元满头雾水地看着Shirley：“谁是张总，你？”
今天有电子媒体过来采访，Shirley虽然不是主角，也穿得正式又简约。她套修身珍珠白职业套裙，真丝丝巾从前襟扣子里穿过去，效果别致又很提气质。
“方总，大家都说现在消费行为转移，电商下沉严重冲击传统渠道三四级网络优势，对此你怎看。”
好在开头还是平和，没有上来就刀光剑影。Shirley望向方邵扬。
今天他系条贺峤送领带，金属质感水泥灰，镜头下显得人格外精神。相比那些热衷于躺在椅子上旧派老
Shirley八风不动，施施然离开。走到门口高跟鞋顿，背对他说：“张宵雪。”
“啊？”
“名字。”
走出去十几米，身后有人反应过来，扯着嗓子喊：“哪个xiao哪个xue啊……”
她嘴角微扬。
走到周培元旁边，她反身靠在桌旁，眉眼之间尽是淡定跟成熟风韵，“不是难道是你？”
周培元低头笑笑，摸摸兜里手机棱角，衡量再三再四才问：“认识这久，你还没告诉你全名，有点不够意思吧。”
Shirley正在浏览手机上采访流程，闻言淡淡挑眉：“没说过吗。”
周培元嘴角扯扯：“当然没有。你那个嘴就跟铁铸样，平常三句有两句都是工作，还有句就是‘邵扬’，整天邵扬来邵扬去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你生。”
“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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