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怎稳!”另位董事把桌子拍得砰砰响,“们倒是想稳住,们无能为力啊,方怀业这次捅篓子太大!”
共三家自有门店查封两家,另外几十家合作门店除鹤鸣以外全都提出解约,并且不约而同派出律师来谈赔偿问题。现在摆在荣信面前似乎只有条路:全面停业,等待风波过去再图转机。
可是谁敢冒这个险,谁知道这个等待过程有多久?也许真像前面那人说,等方怀业这案子定性,没准儿整个公司都没。
方永祥气促不匀,压着胸粗喘半晌方才慢慢顺过气来,双眼浑浊泛红:“那你们说……你们想怎办。”
郑董手指在桌面磕磕:“还能怎办,当然是换帅。”
,方怀业不适合再坐这个位置。”
挑起话端是资格最老郑董,也是当时力挺方怀业坐上董事长位置人。秘书发给在座每位会议提纲他翻都没翻,卷起来拿着当出气筒摔打,“现在外面谣言简直满天飞,那些什媒体啊记者啊话说得极其难听,骂咱们蛇鼠窝侵吞国家资产!这帽子你们戴得起可戴不起!”
“方怀业什时候放出来?”有人问。
“出来什出来,你看现在有出来迹象吗?”他哼声冷笑,“马上就要走起诉程序,要是判他个十年八年,再出来说不定公司都没。”
这话虽然是夸张,但还是把方永祥气得脸色紫涨,撑着拐杖手不住发抖,“出事刚不到半个月你们就急着把荣信改名换姓,是不是做得太着急?”
“你想换谁?”
郑董手收,双臂抱
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养出来儿子不争气,可事到临头他仍然不愿意承认方怀业无可救药,仍然寄希望于将来事情还有转圜余地。
但其他人不会这想。其他人只会怨愤于方怀业败坏公司口碑,荣信几十年基业毁于旦,从此被打上侵吞国家资产烙印。
想上市?不可能。变现更不可能,如今情形只会蚀本,这多年投入血本无归。
“老方你这话说得就太没道理。”平时沉默寡言位独董板着脸站起来,“是你儿子方怀业给公司抹黑、给们所有人出难题啊,怎是们做得太着急?以往你还在公司时候咱们谁不是听你,你让大家支持怀业,大家二话不说扶持他这多年,结果呢?烂泥扶不上墙。现在公司都已经到生死存亡关头,难道你还要袒护你这个儿子?”
“各位,各位听句。”贺立先起身把双手往下压压,“现在不是争论这些时候,当务之急是想想怎稳住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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