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笑着翻个白眼:“刚在楼下看见个男在车里哭得特别惨。”
“哭?”
“是啊,个大男人欸,更逗是他怀里还抱着条狗。”
“不会是狗死吧。”
方怀业微微蹙眉:“这里怎变得这热闹。记得你喜欢清静地方,要不要换个餐厅?”
方怀业接过菜单,选几个清淡菜式,然后叫瓶红酒。
贺峤说:“不喝酒。”
方怀业大为疑惑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你以前不是千杯不倒?现在怎……”
“只是现在不想喝。”
关于喝酒回忆已经太多,劳心费神尚且无法忘怀,暂时不想再添新。
个玩笑。今天来只是给贺伯父拜年,顺便跟你这个老朋友叙叙旧。”
作为方家长子,他当然也不想跟贺家把关系闹僵,毕竟以后要互相倚仗地方还多着呢。
车开到间有观景餐厅五星级酒店楼下,方怀业先行下车,绕到另边替贺峤开车门,不仅细心地用手挡车顶,甚至还亲自撑伞替他挡雪。
贺峤从车里出来,远远看去气质疏离,脸色也是白得跟雪无异,比起从前清冷更添种病态美。
两人共撑把伞,方怀业很绅士地搂住他肩,进入旋转门后才得体地放开。
“不用,”贺峤说,“比这更嘈杂地方也
“好吧,”方怀业笑笑,“下次你想喝时候再舍命陪君子。”
现在正是午餐时间,周围空位陆续有人落座。对情侣先后过来,女生后到,坐下就笑着对男生说:“你猜刚才在楼下看见什好笑事。”
男生接过她大衣:“得,又让猜,没头没脑事怎猜得到。”
“不猜算,不说。”
“别别你说你说,你要不说可好奇得吃不下饭。”
几十米外辆不起眼奥迪里,方邵扬紧紧抱着个狗笼子,心口被刺痛得呼吸不畅。原本那个位置是他,那个人也是他,是他自己亲手把贺峤从身边推开。
悟空在笼子里待时间太久,呜呜咽咽地低声吠叫,隔着笼子轻轻舔舐小主人手腕,像是安慰又像是控诉。方邵扬盯着某处时间也太久,眼眶又热又酸,半晌才把下巴搁到笼子上,闭紧眼睛哪儿也不看。
餐厅在酒店最顶层,方怀业提前订过位。入座以后他环顾四周,指关节很是感慨地敲敲额头:“这地方们之前是不是来过,总觉得有点印象,但是又想不起是什时候来过。”
“嗯。”贺峤反应很平淡,“跟几个朋友起,四五年前事。”
“两位现在点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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