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方邵扬听到大多是这种好话,已经懂得淡然处之。没多久手机响,他起身:“对不起叔叔伯伯们,出去接个电话,这个……”
众人立刻心领神会:“查岗!”
“没出息。”孙冠林斜眼他背影,“来来来,咱们喝咱们。”
嗯,要是查岗就好,方邵扬求之不得。
可惜贺峤从不过问他私事。
叩叩叩!桌子敲得震天响。
“不会就给练!”
“哎呀……”
“哎呀个屁!”
强行把人带去赴酒局结果就是,孙冠林高血压差点气得当场发作。
见他这样沉溺地闭着眼把自己完全交出去,霎那间心脏被股自厌恶攫住。
片刻失神后,他再度低下头去。
此后很长时间里他都在想,要是那天晚上坦白切就好。如果真能在感到自厌恶那刻坦诚,或许后来许多事都不会发生,可惜人生没有如果。
就在这种连自己也分不清真假相处中,秋天尾巴已经抓不住。
“不会吧。”来国际部开会邢律师惊讶不已,“人家邵扬都已经是副总,孙冠林还训他跟训儿子似,真把自己当他爸?”
“今晚回自己家,明天陪妈去医院做个体检,跟你说声。”
“喔。”
“喔是什意思。”
“什意思……不是说明天带去打
人家给他倒酒,他洒半杯。人家给他敬酒,他抿口。人家问他为什不喝,他居然说:“家里管得严,老婆不让喝。”
好家伙。
听得孙冠林气血上涌。
不过在场众长辈倒也并不介意,反而笑着调侃年轻人:“像你这个年纪时候心可野着呢,别说成家,恋爱都谈不过三个月!”
“要张总你怎大器晚成呢?人家邵扬成家早心定得也早,这不,年纪轻轻就已经要接他爸班。”
“嗨,爱之深责之切。”孙冠林助理副见怪不怪表情,“别看们家老孙现在训得狠,整个集团上上下下六千多口人加起来,最疼邵扬恐怕就数他。当初升迁表决会上要不是他坐阵力挺,这个副总头衔不定戴在谁脑袋上呢。”
“你这话就夸张吧。再不济他还有个亲爸呢,干爹再疼能比亲爸还疼?”
助理听得嘁声,嘴里青梅核吐出来,饶有深意地看邢大状眼:“等着瞧吧,谁亲谁疏有时候还真跟血缘没关系。”
门户大开办公室里,严厉声音隔老久都能听见:“今晚这顿饭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,少在这儿给找借口。”
“不去,说不会喝酒。”听就知道,方邵扬又在撇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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