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呢?”寸头笑着在他眼前晃晃手。
贺峤攥紧掌心,硬是把眼侧开:“没什,继续跳。”
寸头立马把小臂伸到他腰后,右手五根手指好死不死还在他腰侧抓下
贺峤扭过脸,避开他嘴。
“去还是不去啊?!”
他再凑近,又被贺峤拽着领口拎开。
怎会有人每个动作、每个眼神都这带劲呢,寸头感觉自己今晚赚大,居然遇到这种难得见极品。
砰砰鼓点像拳头擂进心口,身体所有关节随之震颤,酒精上头地板跟天花板也在跟着晃。贺峤闭着眼微微喘息着,脸颊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流。
婚就不能玩吗?他都来这儿,明显就是还没收心嘛。”
说完不顾阻拦,端着酒杯就往散台走去。他朋友在后面嗤声,心想被拂面子可别怪没提醒你。可没过三分钟,令人大跌眼镜事情发生。
也不知道那人给贺峤灌什迷魂汤,两人凑近交谈几句后,只见贺峤从高脚凳撑着站起来,身形还有些摇摇晃晃,旁边爱慕者顺势扶把,两人依偎着朝舞池走去。
这什情况?
经过卡座这边时,寸头在背后远远地比个胜利手势,把他朋友气得够呛。早知道自己也去,妈,好事全让这个新来占。
等再把眼睛睁开,抬眸,穿过晃动着密密麻麻身体,他动作蓦地顿住。
入口纷乱晃眼灯光下,方邵扬站在那儿,目光从人群缝隙中牢牢地锁定这里。
两人四目相对,贺峤心滞秒。
他什时候回来?
方邵扬眼神沉郁又凝肃,明明穿着最宽松随意t恤和运动长裤,周身却有种生人勿近森寒气场。
其实贺峤酒量不弱,但自从那晚跟方邵扬吵架之后心里直压抑着,今晚来这儿就是为借酒浇愁,所以喝得比以往要快些。
酒怕喝得急,几杯威士忌下去他变得不太清醒。被人扶着踉跄走到舞池中间,电子乐轰耳欲聋,眼前切也出现重影。周围人腰挤着挤背挨着背,个个都跟着节奏兴奋地摇头晃脑,浓烈荷尔蒙充斥在身边每个角落。
贺峤动作缓慢地取下眼镜,眼神变得更是迷离,模样也更加勾人。寸头按捺不住,右手悄然搂上他纤瘦腰:“你身材太好。”
音乐声太响,贺峤没听清,只蹙着眉醉意朦胧地推他把,寸头顿时骨头都酥。两人在拥挤舞池里越挨越近,酒后身体格外放得开,很快就跳得大汗淋漓。
“今晚是个人出来玩?会儿蹦完要不要去们那桌坐坐!”寸头在他耳边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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