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沉沦时他把手探过去握住那条撑住左臂,身体细细地、细细地颤抖着,毛孔里都散发着享受气味。
因为撑
方邵扬松弛地笑笑:”老婆觉得舒服就行。”
房间里就此静下来,除摩擦声跟轻轻呻吟之外再没有别。悟空在角落囫囵睡觉,睡梦中爪子把耳朵扒拉着盖下来。
有人教得仔细,有人学得认真
嗯.
"抬起来-点。”
尽管根本看不到,贺峤还是侧过脸去。
"你真
话还没说完,嗓音就被方邵扬手上动作给弄颤,只得被动地收话尾。
方邵扬显然没给别人弄过,不仅角度非常别扭,力道也并不温柔。可就是这种青涩行为,反而撩得贺峤连连失守,神魂都渐渐离体。他低低地呻吟着,柔缓嗓音克制又享受,听得人浑身都燥热起来。
“老婆你叫吧,别忍着。”方邵扬说,“爱听。”
侧过来,绑在脸上深色领带衬得皮肤雪白,细长领带尾从发间温柔垂下。”邵扬,你在哪儿?”
方邵扬漫不经心地嗯声,拿嘴咬开套子包装,"来。”
这次睡袍被彻底敞开。
感觉到他在给自己戴什以后贺峤有些错愕:"为什要戴这个?’
“戴着弄更顺手,免得把你弄疼。”他把包装里油通通挤到掌心。
“太快,慢点。
"嗯,到前面时候可以重点。””别别碰那里。”
方邵扬明白,定要重重地蹭那里。
“啊贺峤全身都变潮。
方邵扬在开拓贺峤身体这方面有着惊人天赋,从生涩到纯熟也就个晚上时间,连贺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被个二十出头弟弟玩得这透。他全程都没有看到过邵扬表情,只能通过呼吸辨认邵扬方位。
贺峤干脆将嘴唇闭紧,可呻吟还是从齿缝唇间溢出来。他当然不是第次,但也并非十分放得开。尽管努力说服自己这样是完全恰当、合理、合法,身心还是在羞耻与渴望中反复挣扎。
“不舒服你就说,不太会弄
贺峤侧着脸说句什。
方邵扬没听清,停下手上动作凑过去听:“你刚才说什?”
“说很舒服。”贺峤耳尖通红。
“哪来?”
心跳滞秒,贺峤低声问:"为什买这个?
方邵扬戴套子动作极不熟练,几次戴到半又让它滑脱出去,根本没听清他问什。
“嗯?”贺峤脸色却微微紧张,"你买这个是要做什?”
等终于完全戴好,他呼出口气,将人打横抱到床上:“买这个很奇怪吗,也是有老婆人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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