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峤哥!”
隔着几道人墙,有人喊贺峤声,然后挤开舞池人群来到跟前。
“峤哥,总算找到你。”刚才方邵扬就在外面打电话,见没人接,干脆走进来找。
贺峤见到他就直起身:“你怎来?”
“元哥让来接你,说你喝多。”方邵扬身上还挂着运动挎包,看就是刚从学校赶来。他似乎是随意地往周围望几眼,然后波澜不惊地收回目光:“没来晚吧。”
,刘晟催促短信发到贺峤手机上:“酒已备好人已到齐,就等峤少你大驾光临。”
他是几年前结识贺峤,从认识就穷追猛打,不过贺峤从来没对他走过心。前段时间听说贺峤腿伤,他好几次要去探病,都被周培元以各种理由拦下来。现在贺峤腿刚刚好得差不多,他就忙不迭约帮熟人酒局,以接风洗尘为借口想见人面。
去之前贺峤没换衣服,就是白天那身绀蓝色西服,只在进酒吧前把领带摘下留在车里。
到酒吧,里面电子音乐轰鸣,说话都要靠喊。刘晟选是这里最贵两台卡座,黑桃a开好几套,气势汹汹地摆在台上。在场既有早早继承家业二代三代,又有万事不管只知享乐公子哥,临江市里有头有脸大半都在这儿。
几杯香槟喝下去,贺峤懒懒地靠在沙发角,谁说话都不搭腔。刘晟主动凑过去,看着他嘴唇轻启醉眼迷离,松开衬衫领口下隐隐露出截锁骨,登时股邪火直往下腹窜!
刘晟没见过他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。这个毛头小子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,穿着打扮也上不台面,乍看没什不起。可从进来到现在他没跟任何人打过招呼,举手投足间也不缩头缩尾,反倒显得非常沉得住气。
多年跟人打交道直觉告诉刘
“今晚去那儿?”他做个嗅闻动作。贺峤脸往旁边侧,掀起眼皮看着他:“你什时候见去过谁家?”
这种欲拒还迎、冷淡慵懒模样真能把人魂都给勾没。刘晟感觉自己鼠蹊位置都在跳,克制着把人压在沙发上操冲动,半威胁半挑逗地说:“那就还是凯宾斯基,上回你就让扑个空,这次再让你跑老子跟你姓。”
“今天没心情。”
“这久不弄还没心情,难不成你找别人?”刘晟目光炯炯地盯着贺峤,像要当场把他给吃。贺峤静会儿,刚要开口说什,搁在桌上手机忽然震起来。
他看眼,没有理会,却把肩上手拂开。刘晟手下空,不由自主地就往手机那儿看,只见屏幕上赫然写着方邵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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