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不是学校,更不是你老师,没有义务教你。”贺峤说。
方邵扬似乎并不意外,点点头,“想也是。”
当晚两人再没有其他话。
睡到迷蒙时,贺峤半夜醒来,见角落台灯倔强地亮着,方邵扬还在埋头修那台笔记本电脑。
他:“玩物丧志。”
邵扬低下头,去拧那枚直拧不下来螺丝:“爸爸让学那些,试过,学不会。”
回方家认祖归宗之后方永祥给他找过家教,学无非是些金融和企业管理之类知识。但那些东西来枯燥无趣,二来他还要忙毕业事,两个月间毫无进展,气得方永祥将课给停,直斥他是个不学无术东西。
贺峤不知道这些,只当他随口抱怨,懒得再理会他。
房间里剩下螺钉跟金属槽之间,那种细微摩擦声。半晌沉默后,却又听方邵扬问:“如果,是说如果,如果你有时间话,可以教教吗?那些东西是真找不到入门办法,公司人又个都不认识。”
“你去过荣信?”贺峤问。
邵扬说:“去过次。”
大哥方怀业余威犹在,中层以上领导全都是方怀业手提拔上来,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就去次就放弃?”贺峤有些轻视。
方邵扬不欲解释,手拿起子没作声。昏暗光线下,贺峤只感觉他有些沉默,不像之前那没心没肺,反而像是有许多想法,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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